- 威望
- 点
- 金钱
- RMB
- 贡献值
- 点
- 原创
- 篇
- 推广
- 次
- 注册时间
- 2016-10-30
|
落叶海
发表于 2017-3-10 20:32:25
把自己放到床上,却一点睡意也没有,刚才的许多镜头还在眼前晃悠,那些消魂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,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渴望什么,我抚摩着自己,像一条湿润的鱼躺在沙滩上,翻来覆去。我想像着自己的老公,一会儿却又发现自己面对的彷佛是碟片里的那个男人……灵魂是漂泊不定的,肉体是温润真实的。二者可以分开吗?" q- J8 s, X" B& ~* S+ A
1 v, Z( m7 g% Q8 Z$ W! [
3年前的一个春天,我到深圳出差。深圳有好几个我们大学的同班同学,还有一个和我同宿舍4年的好朋友小兰。大家聚会了一次,很热闹也很亲切。我办完公事后,小兰非要我再住两天玩一玩。盛情难却,回去也没有什么事,就待两天放松一下吧。我同意了,让同事先回去,我就住在了小兰的家里。
) U, b8 ?- M/ @: E4 c( B! ?, Z0 t! x# S
问题出在第二天的晚上。陪我玩了两天的小兰那天晚上有一个活动,她先生的公司有一个晚会,要求家属也去联欢。小兰要留下来陪我,我坚持要她去,我说:你都陪我两天了,不能影响你的正事啊!我也正好休息休息。小兰临走时,说:那你看会儿电视,那儿有VCD,我这里有不少好盘,你随便看,早点睡吧。我说:你放心去吧,还没老就这么婆婆妈妈的,小心你先生烦你。
* |1 I& g0 m% f. S9 s T: i) p4 U* ?+ [: P% m( |* R
小兰两口子打扮了一番,就去联欢了,说要很晚才能回来。我一个人就打开了电视,看了一会节目,觉得无聊,心想还是看张光盘睡觉吧,好长时间都没看过西方的大片了,听听英语也好。
3 @7 \$ ?& i1 v8 x6 W' c6 B# r. g' T& x' g' P" o
我在碟架上翻了翻,上边的一堆我都看过,翻到下边,有几张盘用报纸包着,也没有封套和说明,这是什么?难道就是黄色影碟?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些玩意。也许是人家自己录制的什么吧?我有些犹豫,把光盘又放了回去,可别的又实在是没什么看的。过了一会儿,我把那几张光盘又拿了出来,管他呢,看看到底是什么,要是不对路,不看就是了。1 y r. u$ |6 P, L4 M0 h
- ^2 ^8 p& d! Y" V 我拿了最上边的一张放进了VCD机,按下了PLAY。电视机画面一亮,赫然跳出一个一丝不挂的金发女郎,伸着舌头,双手揉捏着自己,扭动丰满屁股,体毛也清晰可见。我吓了一跳,本能地拿起电视遥控器,把电视就给关掉了。/ I* K) _$ o0 _1 n
# @& [/ ] D1 a( ~, X" X 我坐在沙发上,心嘣嘣地跳,好像刚才在画面上脱光了衣服的是我一样,又觉得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,别扭极了。
. x0 W; q t3 N W8 ^0 ]& g
' C) ~- j! k+ l( i- {2 g 我喝口水,静一静,站了起来,马上又意识到这是在深圳,在小兰的家里。这是一间布置得很温馨的客厅,厚厚的窗帘拉着,茶几上的小台灯洒落暖黄色的灯光,静悄悄、懒洋洋的感觉。
) d0 w, X" M6 o1 \" L
: y, x. N; [# ^9 c) i6 s# g 我低头看一眼我刚坐过的沙发,宽大舒适,可以把人完全陷进去。忽然,一个念头冒了出来:小兰是不是就坐在这里和她先生看这些?这些光盘虽然用纸包着,放在最下面,但小兰不可能不知道啊,她跟我说过她晚上没事就在家看碟,把近20年的好莱坞的大片都看了一遍,那么家里有什么碟片她应该是很清楚的。
3 M0 I/ j( Y$ Y4 e( a4 n1 u, h8 ~" U' A9 l8 l' d
她也看这些?一个人看还是和先生一块看?那么……我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烫,我怎么想这些,怎么回事。我重新坐到沙发里,呆呆地望着黑黑的电视屏幕,脑子里乱七八糟的。这时我发现,我刚才只是关了电视机,VCD机还开着,碟片还在里边播放着!
, d K' i5 T8 t2 d- s2 ?! n, F9 }7 e' Z- r
我伸手拿起了VCD机的遥控器,想停止它。可刚要按下去的时候,又把手缩了回来:6 I2 { D7 l8 }
) d6 h: W- s" P; s) B 那里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?!
" ~( x# y% B0 Q M2 q( l: b9 o
/ r: W6 l' S1 g: b9 Q9 {/ W 我犹豫着,放下了VCD的遥控器,拿起了电视机的遥控器,打开了电视!
& S/ }$ j9 ~/ D" `4 h( y. ~% T; r5 |, S/ y& s
一阵喘气和呻吟声立即充满了房间,我又吓了一跳,赶紧把声音往下调,一直到完全没有了声音!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放出点声音来。音量是最小的一挡,除去坐在电视机前似的我以外,屋子里根本没有别人,窗户也关得严严的,可我还是觉得声音大得刺耳。
( |' j. |9 j: S- ~
7 Q+ Y B7 `9 a# T% z 画面上是一对完全赤裸的男女,女的就是刚才出现的那个金发女郎。她、她正跪在那个男人的腿中间……这是干什么?!莱温斯基给克林顿就这么干?!……记得当时克林顿的事情败露后,我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但也不好意思问别人,有一次想问老公,可又怕他说我,也没问。是不是就是这样?: I- D8 W `- l$ X% z0 ^1 c8 V
5 ~% V' t6 f2 L. `2 @; y 一会儿,那个女的躺下了,那个男人却跪在了她的跟前……我目瞪口呆!# l' w: p& G8 U: `9 ~( V, O
# s! ?0 G- b* c+ ?* `0 Z6 d" h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!没有了任何思想和活动!
7 s3 H% I) f! `8 B6 L) b8 t
. b6 E# a. W* `, O 也不知过了多久,光盘放完了。
3 x1 `) y* }0 s1 \# Y/ X: H3 }; M( b8 Y) l$ P
我木木地站起来,关掉电视机和VCD机,把光盘依旧放回原处,清理好了一切,确信小兰他们回来后不会发现什么了,这才回自己的房间。
% K. {" p$ M; T$ i$ ] @
9 A ^& i- O) [# l+ R 把自己放到床上,却一点睡意也没有,刚才的许多镜头还在眼前晃悠,那些消魂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,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渴望什么,我抚摩着自己,像一条湿润的鱼躺在沙滩上,翻来覆去。我想像着自己的老公,一会儿却又发现自己面对的彷佛是碟片里的那个男人……也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我渐渐平息下来快入睡的时候,听见外边的门响了,小兰他们回来了,听见他们轻手轻脚地去洗脸刷牙,然后两人小声说笑走回他们的卧室。7 D7 c' T2 D- x& O& E
2 x# z3 L6 h/ T
我的房间紧挨着他们的大卧室。我的房门没有关紧,而他们的房门也没有关紧。不一会,我就听见了他们房间的响动:床的响声,喘气声,呻吟声……碟片里的镜头又在我眼前闪现起来……那一夜,我无法入睡。
( J+ ?: M0 ]! j9 Z- f
7 w3 D$ k5 O1 d7 d& [- [+ h# `' T 第二天早晨我起的很晚,自由职业者小兰起的比我还晚。不过人家是心满意足的酣睡,我却是躁动难眠的迷迷糊糊。她先生早就去上班了。) E& @% P$ `# B8 W
. p8 { B6 j# S. }$ g
等小兰庸懒地从床上爬起来,见了我的样子,有点吃惊,说:你怎么了?精神这么不好。
6 t7 @5 w- t2 e. d' Q6 Y( `) C5 v8 q6 q. [9 q3 X
我苦笑,说:老毛病了,可能这几天有点累,上火了。* G* {# K" z* d D4 x$ K4 a: O
/ q `5 |8 n% X" z
小兰开我玩笑:想老公了吧?哪儿上火了?
7 m% x5 v- [5 }4 N7 ?' w0 u9 M& g' {
我假装恼羞成怒,做势掐她。小兰却把我抱住按到了沙发上:说实话,你跟你老李怎么样?
% P- i) O( z' X7 l. Y! W9 G. D# x! X8 X9 G$ b/ {
我说:能怎么样?过日子呗,挺好的。 F$ i, o7 w4 b9 Y
4 Z* g& q: f( i0 u 小兰说:你老实交代,我说的是你们的那个,好不好?2 d ^- ~7 ?, t1 j) m
) C5 B6 v- r; x6 m% _4 T 我说:你胡说什么呀,那有什么好不好的。
5 \' N$ H; d6 w5 @4 Q" _* V) V' f3 p
小兰说:嘿,比上学时还封建,咱们李老师好福气。在外企这么多年,没有一点进步,没有个情人什么的?你这么漂亮,是咱们当年的班花,就没有老外追你?8 t0 y6 h) \# B- X' A* J |, ?' ^' j
6 k/ v! L4 }! i% h* N% Z4 Y 我推开她:你变态啊,想什么呢。老李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,多好啊。别说没有,就是有人追,也不可能啊,我们结婚这么多年,孩子都这么大了。& D% |' z5 [& }9 s8 _5 U. [. a
" z, g3 n' m$ j1 Y
小兰说:谁让你们当年迫不及待,一毕业你就结婚就要小孩呢。不过也好,早要小孩早利索,我们也准备要孩子了,想想都觉得麻烦。明年有了孩子还得让他妈来看。+ F$ \ t" r) o9 c, q8 V$ B
8 w+ l' e! J4 m O
当天下午,我坐飞机回到了北京。在飞机上的三个小时,我迷糊了一会,可好像还做了个噩梦:我跟小兰的先生躺在他们家的大床上……小兰破门而入……这是个星期六。回到家里,先生和孩子都很高兴。吃完饭,我早早就打发孩子上了床,自己洗了澡,就催促先生。他居然有些不情愿地放下手里的书本,磨磨蹭蹭地洗了一通,才来到卧室。我虽然等得有些不耐烦,但渴望早冲淡了不快,我压抑着急切的心情,尽可能让自己表现跟平时一样。" Z5 ^6 ? A2 h) Y
$ h4 g4 j7 ~ ~, v" S" ~1 \* Q7 a 先生趴到了我身上,慢里斯条地进入了我的身体……我好像从来没有如此真切地感觉到他的一切,也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对性有如此的渴望……我不由自主地紧紧抱着他,紧紧地用身体挤压他……可他还是像往常一样,没一会儿就趴在我身上不动了,喘起了粗气。我甚至觉得这次比以往的时间还要短。
( ^% m2 D' N! Z2 H& `: c0 @6 c9 V9 S. F% ?% J' G
过了一会,先生说:你今天有点怪,挺想要的。
1 X/ _# B+ x1 g. R! t2 t/ z7 L; B! \7 c6 `5 t- Y7 g7 l
我说:人家出差这么多天,你就不想啊?0 X9 m# l" \8 u9 E0 f9 f
0 J/ H" s6 n' s 他说:想啊。当然想你啊。
5 ]. t8 O4 J0 Y. S* u) m2 J
/ r( ], f, r J2 E 又过了一会儿,他起身下床,说:你先睡吧,我这么早睡不着。我再看会儿书。/ r. h3 w5 F! B8 G7 I# {! C- Q* T
$ X5 Y# u; l0 a9 ~0 N! N( m 我说:没事,你去吧。
9 }! K6 \3 V8 G9 }9 a
* `% m/ ~9 o; O3 b& e: i- H# c 其实,我也睡不着,莫名其妙地伤感。; c* r! P2 f% `: B
; \; `) r1 y; i 我先生姓李,是我大学时的老师。那时的他,风华正茂,风度翩翩,他是我们班的辅导员,给我们上哲学课。康德、黑格尔、尼采、老子、庄子,他口若悬河,如数家珍,经常让我们听得如痴如醉。他上课从不点名,但每节课都爆满,到考试时也不要求学生死记硬背,大家写写论文即可过关。他在学生中很有人缘。我们这些学生经常找机会去他家,有时还在他家蹭饭吃。
; c. u9 `% R) ?/ t" P k( {. t* v! I r
但是,他妻子跟他的关系并不和谐。据我们多方打探得知,他妻子是他的大学同学,两人原来也是夫唱妇随,琴瑟和谐,但后来他妻子耐不住大学校园的清贫,一心要去闯荡大千世界,去做「万元户」(这是那个时代富翁的通称)。几经斗争,李老师在校园里坚守他的哲学,师母则去了海南。5 a; z* ]8 w: ^/ j$ w* m3 Z; X" m
5 I# x* F* H* ~. Y8 b 我们这些喜爱李老师的同学对此很是义愤填膺。我最后「舍身而出」,「牺牲」自己的色相,填补了李老师床头的空白。1992年,我拿到大学毕业证后,就与李老师举行了婚礼,此事在同学中传为佳话。我成了新一任师母。李老师大我8岁,那一年他30而立,我是22岁的大姑娘。
6 h$ x; x; V! W! M2 X! j0 d
/ O# }4 Y8 x$ i1 N 现在回头看,当年我们的感情是纯洁的。我喜欢他的书卷气质、渊博的学问、风趣睿智的谈吐、白净的皮肤、高挑的身材,甚至包括那副厚厚的眼镜片,我也喜欢我们把家安在我喜欢的大学校园里。我出身於知识分子家庭,物质慾望并不强烈,我喜欢家里四壁都是书架的那种感觉。我的这一切,也都是李老师所喜欢的,我们的结合是幸福的。5 ?2 t, t) ]2 r: C
$ _0 U% g3 s e. @% k
婚后的第二年,我们就有了孩子,是个大胖小子。老李高兴的不得了。3年后,我厌倦了在区政府机关无所事事的状态,考入一家跨国公司在北京的办事处工作,收入水平达到了白领丽人的标准。而老李在学校也分到了一套大房子,评上了副教授,现在大学教授的收入也早不是当年「拿手术刀不如拿剃头刀,搞原子弹不如卖茶叶蛋」、「穷不过教授,傻不过博士」的年代,知识值了钱,我们又是一家两制,物质生活条件蒸蒸日上,应该说,没什么不满足的了。8 O, H# p) Z% p$ D
0 ^* A3 c1 O2 m5 @ 在这次去深圳之前,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幸福满足的小女人。说实话,在性的方面,我近乎无知,跟老李的新婚之夜是我的第一次。老李是过来人,这些事他懂啊,他说怎么着就怎么着,我们一直都不是很强烈,如同我们在别的方面一样淡雅平和,随遇而安。尤其是在孩子小的时候以后,我们做爱的次数更少了,每次也都是平和中正,一如老庄哲学。
9 }! N3 o: x6 W1 v+ k9 J# R9 `9 u) c6 P- ]/ L6 H/ Q9 e
这两年孩子大了,我们的生活很轻松,可有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地有些烦躁,总觉得生活中还欠缺了些什么似的,可到底是什么呢?我说不上来。就在从深圳回来的这个晚上,一个念头冒了出来:难道说我们的性生活不正常?: N$ N" ^5 i. u3 W5 \& H% p
6 G9 _. A8 r3 D1 B1 |: F" m! u: H0 l3 L 正常的性生活是什么样?是我们这样的还是我看的碟片里的那样?黄色碟片是坏东西,是教人学坏的,他们那样应该是放纵和***。我和老李应该是正常的女人和男人,我们过的才是正常的生活,可我为什么又觉得不满足呢?是我学坏了?
& Z5 I6 f6 N* |6 }+ X8 \3 \5 ~5 V5 |7 u
我想不明白。实在是太累了,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+ w2 N3 v0 Q' o- }( }, c. l) U O# C; n `
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,我去找了一些书刊,看有关性生活的咨询、分析和建议。以前我从没有看过这些东西,就跟我从没有看过那些黄色光盘一样,它们都不在我们的生活范围之内。( m! X# P2 p) M1 k/ V
1 k% b1 _ }0 J& i" z
在反覆研究之后,我有些明白了:2 f' c1 J6 \. ~1 {$ P v
. [3 \9 e* q# N$ U( T" Z) d0 u
性是人的基本生理需求,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。( V! C5 [6 \0 y2 k6 y
8 J' J; U1 s4 N7 J+ U4 y 性生活需要激情,需要技巧和艺术,是双方灵与肉的交融,是双方实践的一种默契。5 w' h% _9 `1 D9 [, x6 b& u: [
a- x8 p. K. \: i; d 性幸福是夫妻幸福生活的必要组成部分,夫妻双方都有这个义务和责任。
* a: ^8 }5 f) D- a
: @; g8 l# d z3 ~& n8 e& S 我们夫妻的性生活在正常的范围之内,但没有激情,虽然也有快感,但我从没有过高潮。6 C3 `; a; D B6 v8 B' A+ U
5 |6 ]& g7 b. [/ k8 q 我的爱人,老李,由於身体或缺乏相关知识的原因,在这方面表现的并不好,不像他在课堂上那么高大。' l5 `- S. [) C! Z9 ?' ?9 h
, Q- W5 D/ [, l 我的渴望是正常的,我不是坏女人。我们不可能像碟片里那样放纵***,但我们应该提高我们性生活的质量,获得更多的快乐。( K* a1 H4 a/ [3 c3 p& p6 l& T
% l1 n0 H9 c" t- @% J
我现在明白了,我应该想办法让老李明白。# h! d% h' @) x% V8 C2 ]) J
( s7 a0 Y# v/ ^; b+ v- V' n# B
怎么让他明白呢?我不能告诉他我在深圳看了一张黄色光盘,更不可能在街上买张盘给他看,老李非跟我急不可。我只能把我看的这些书刊给他看,想办法跟他谈一谈。还不能伤他的自尊心。
$ v+ {2 W/ u1 Y8 [5 A. }! g, T0 L S
同时,像书里专家们指导的那样,我要在卧室营造温馨的气氛,把自己弄的性感一些、温柔一些……按照计划,我费尽心机地努力实施。老李也开始有所明白,但是改进效果有限。我又照方抓药,给他弄些滋补类的营养品,督促他锻炼身体。但也许是他的天生此类慾望不强,或者是他的心理更加紧张……总而言之,我还是没有享受到我渴望的高潮。) ~( N' l0 j/ u0 d( f
5 n; f2 A2 l& _; k: o" H* `
生活还在一天天继续,我也恢复了平常,时而的躁动很快就被我压抑下去了。生活对我已经不薄了,我不能贪得无厌,追求十全十美。; f/ Z0 y, w: [5 M( Q5 x
/ G2 R- w+ u: q1 O8 l) C q4 R- [ 然而,就在我决定了如此安然地对待生活时,生活却用另一种方式来对待我。有一些浪漫的小插曲,总是不期而至。
4 Z' D- x U" R& B; d/ p
5 I1 M7 M/ y8 @. V. F 又是一个春天,又是一次出差。这一次是去古城西在临上飞机时,出了一个意外:本来要一块去的一个同事临时有了新的任务,他必须马上赶往另外一个城市处理一个紧急事情。这样,就成了我和一个男同事两个人出差。他是我们公司另一个部门的经理,留美回来的博士,英文名字叫Bareey,我们平时习惯地叫他白瑞勃(博),因为他也确实跟《飘》里的那个***长的有点像。他的年龄跟我差不多,很健谈也很风趣,看起来就跟个年轻小伙子一样,是个充满朝气和活力的年轻人。他高中毕业就去了美国,在美国呆的时间比在中国长,基本上黄皮白心了。在公司里,他的人缘很好,与大家处的不错,当然也包括我,但也仅是不错而已。
# ^8 b5 \+ X% V9 U5 c/ L/ r/ k) l" H; i( Y8 ^
对於我们这些经常出差的人来讲,出差是工作的一部分,男女两个人一起出去也是正常,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。所以我们两人平平常常地上了飞机,平平常常地去办公事。
& H( D" ]$ e3 {6 u0 Z5 O7 p$ t( [; Q x4 C" z# p, Y
我是第一次去西安,白瑞勃来过好几次了。公务之余,他就陪我到处去转,很会体贴人。我们这种企业跟国有企业和政府机关不一样,当地的公司不会太多地陪我们,也就吃两顿饭,送点小礼品而已。其实我们也习惯了这样,大家都不累。2 x& F1 C' h1 q3 t1 F+ I, @/ f
7 i; O/ D$ c; R" g/ r 这次出差要办的事情是培训下属公司员工,虽然不费劲但却耗时间。白瑞勃讲课时我也坐在台下听。不知怎地,恍然就有了当年上李老师哲学课的感觉:一样的风趣幽默,一样的有真才实学,一样的受大家的欢迎……有时,我莫名其妙地想:台下坐的这些小姑娘,有没有像我当年喜欢李老师一样喜欢今天的「白」老师呢?! d" y6 o1 }& J. J
! i6 y( E3 H) s* {- M7 T+ N. O
经常是我跟「白」老师一块单独吃饭,闲谈中我偶然地得知:这个白老师竟然也是刚离了婚!
& q, [; X8 e5 v# f7 M" l
7 N$ s! h+ `7 i1 e 白瑞勃的妻子是个漂亮的金发女郎,他从钱夹里拿出照片给我看:一个性感迷人的洋妞甜甜地笑着。为什么离婚呢?原因也很简单,白瑞勃想回中国发展,至少是试试,看看有没有机会,他妻子不愿意跟他一块来。白瑞勃说:在美国,夫妻两地分居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,多不人道啊!
0 Q e. _% k& ~5 P, F) I( A# F( y% ^: K# K1 s$ @
在美国,性是一件既开放又严肃的事情,是每个人生活中的很重要的一部分内容。每个人成年男女在婚前都是很开放的,约会上床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父母和学校的教育也都会告诉大家必要的知识。但是一旦双方觉得可以终身斯守,牵手走进教堂,那么双方就有了一个基本的契约,那就是忠诚,在性的方面就不能像以前那么随便了。如果一方不满意了,那么你离婚就是了,离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,一般很少有人一定要为另一方做出牺牲。当然,各种例外的事情也会发生,如对婚姻不忠的,如为对方做出牺牲的,但总体来讲,概率是比较低的。所以,白瑞勃说,他很能理解他的妻子,他常年不在身边,让她怎么办?独守空房?那不跟变态一样吗?
+ M9 W( G0 w2 y% N. h. @; u: u/ T: g: W/ y" H0 X$ g& c
我对白瑞勃的看法表示赞同。我问他:那你觉得咱们中国呢?
}2 j) H7 t& J/ i' z0 q/ S$ }! E3 w, Z2 X6 y" I
他说:中国这些年在人道方面有进步,不那么压抑人的个性和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了。但是整个社会对待婚姻、家庭、道德、金钱、慾望等等方面,好像也没有达到一个成熟的状态。也许存在一个两极的状态,在年轻人中间,有点玩世不恭的现象,不谈婚姻家庭,不承担责任和义务,一味地追求自己的享受,如现在很流行的一夜情,ONS,就多少有点追求放纵和叛逆的感觉;而年长一些的,又过多地受到传统因素的制约,很多的婚姻和家庭处於将就凑合的状态。1 \7 l: j* |! t. Q; e* z0 [
3 T! s6 l0 ^% F( V; V1 a
我想起自己的情况,多少有些落寞,幽幽地叹了口气。白瑞勃很敏感,说:对不起,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?
* o( }9 y) r" A5 r
; h7 U, u8 O1 ~8 z% Q2 O$ O 我说:不是,你说的很有道理。在中国确实像你说的那样,有很多地方大家都活得很累。婚姻这东西就像鞋子一样,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。
; n. D1 u! N5 |& f2 Y2 R
0 u- u% z% q( p" g Y1 z: | 白瑞勃顽皮地笑了,说:所以在决定买鞋之前最好要试试喽,省得买回家后削足适履。$ n8 G) A5 f& P& G; J; E
/ D% V' ]" h1 M: B- k
我也开玩笑:人家有的人比你们美国还先进,出门穿皮鞋,回家换拖鞋,旅行时穿旅游鞋……白瑞勃抢着说:还有溜冰鞋、凉鞋呢。
S& |5 i9 s: p/ e0 \. [) R7 `* |0 I' R, ?3 R7 `
我们两人相视大笑。& y1 O( \; m( K; ?! h8 o% u
; H3 k$ j/ v! f* @; U" R 这次聊天之后,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又进了一层,同时我也觉得那种莫名的躁动又在身体里涌动。
0 x3 R- Z6 c% R; z8 q; ?$ J) I+ v) ^
第二天吃晚饭时,我觉得我们两人多少都有点异样似的,都没有多少话。饭后,白瑞勃似乎下了一个决心,说:Linda(我的英文名字),我有个邀请,不知你能否接受?* a0 m0 \+ p; b6 V! J
8 \5 I# _7 c9 Q Z 我说:看你这么认真,什么事啊?/ u/ B0 O) E& ?6 d4 x# K4 C
! U! S+ u1 O3 m. _4 U. f" F 他说:今天是我的生日。我想请你陪我喝点酒,聊聊天。
0 \' X$ K" l9 @/ j- ?) R0 U$ H0 G, W$ I7 N7 _5 E
咳,你早说啊。祝你生日快乐!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,我请你吧。你说去哪儿?
6 Y/ U+ y0 v/ e1 ^& y6 z5 s+ t/ ^" K) K
我也不知道,咱们出去叫个出租车,问司机吧。, x# U: L' R% p8 g+ \, z( o, \0 p
& w" ^% \0 g7 U8 K& a 出租司机把我们拉到了当地很有档次的一家夜总会。夜总会里人不多,装修得不算豪华,可感觉很有情调,我们坐在一个小格子里喝酒聊天。过了一会儿,我起身到总台为白瑞勃点了一首歌,是我很喜欢的一首英文歌《When a child is born》。当悠扬的乐曲响起时,一个小姐用甜美的声音说:有位女士为今天过生日的好朋友点了这首歌,祝他永远快乐幸福,并度过一个难忘是夜晚。6 A& ~% u; Y! s6 C
: k1 r' m) r, p$ N1 X" ]3 W 白瑞勃有些感动。他站起身来,优雅地请我跳舞。我挽着他的臂膀走进舞池。# [- R) R: y' c. |, {
0 Z; e3 B8 L7 E/ V4 K$ r! f7 m
乐曲悠扬,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响起:
3 Z/ c# d' T) g8 c8 b( n& e2 o8 A! Q" p/ s
A ray of hope flickers in the sky
$ S3 h( }7 H g% ^' U' T0 ~" c/ D
% w% N" r* P+ b {7 A6 X A tiny star lights up way up high; @* }* k& d7 i0 A' H8 n ~
; `0 ] q2 L8 _; |( w
All across the land dawns a brand new morn……不知不觉中,白瑞勃已经将我紧紧地拥在了怀中,当那段富有磁性的男中音独白响起时,白瑞勃低头吻住了我……这一吻,让我意乱情迷。他的吻很有激情,我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。他在我耳边低语:You are my angle, you are my angle, I love you, my baby.% O* b9 V2 n8 s2 C) D% S7 k
% h" E) V' T0 t0 [% W7 k
在那首乐曲结束后,白瑞勃就拥着我走向门外。我意识到我们将会发生什么,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心里说不,可更多的是从身体深处涌起的躁动,像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,我被这股潮水和白瑞勃的臂膀带动着脚步,走向我意识里反对的前方。不一会,我们就回到了我们的住处,走进了他的房间。6 }) H5 ^: H( h: `
6 Y7 m+ ~6 T3 |/ V) F! }, T+ M% h
他把我轻轻抱起放在床上,一边解开我的衣服,一边吻我,吻我的脸,我的唇,我的脖颈,我的胸部……这是一个强壮的男人,这是一个充满激情活力的男人,这是一个很有经验技巧的男人!我第一次有了高潮,第一次有了一个女人性的完美快乐体验!性是如此的妙不可言!
7 D4 y6 X5 x9 V/ H- u' E7 I9 s# w5 `
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。我们没有多的语言,只是一次次地要着对方。要不是脑子里仅有的一点意识提醒我们,明天还有工作,我想我们会一直到天亮的。
" u/ ^9 _0 a0 N2 H# U3 b- M+ p! _7 v
后来我如实地把自己的婚姻状况和自己的一些想法讲给白瑞勃,他有点激动,说:你的生活不是完整的,你应该离婚,我们结婚吧。我爱你,在我们发生这事之前,我就喜欢你,现在我们更有理由在一起了。你先生是个好人,可你不能牺牲你自己啊,人的生命和时间都是很宝贵的,你不能这样浪费自己的生命。你看,我太太因我不能满足她,我们就离婚了,我也没有任何的怨言,你也应该这样。
: d5 G M4 C( K
* f& V& m m$ J( P5 J1 d( b5 [! g0 I 我说:虽然你很早就出去了,可又不是没在中国生活过。就像咱们那天聊的那样,中国的事情不像美国那么简单。我们双方的家庭父母,我们的孩子,我们的朋友同事,我们一块走过了十几年,双方的生命轨道在很大程度上都交融到一起了。要是离婚,我怎么面对这一切?; z b, T5 U' x( l3 m8 X
) _6 L9 k' S& x- B 白瑞勃很无奈:那我们怎么办?我喜欢你,我们已经做爱有了性关系,我们很快乐,别的方面你对我也有所了解,我也不是那种胡来的人。我们都是成年人,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,玩游戏,我是认真的。 D7 ?( v" N1 w, x2 i8 b
7 u& i- F# [. E9 m5 G
我艰难地说:我明白你的意思,可我更愿意把它看作是一次约会,一个插曲,我们就像是漂流到一个海岛上的两个人,有船来了,我们还要回到陆地上的。我们都再想一想好吗?) t# K) t, Q! |2 D# }+ Y! E1 q0 s+ _
$ I+ C2 \- A- N2 y# B
我在说服着白瑞勃,也在说服着我自己,我很难把这些事情马上就理出个头绪来。家庭,道德,孩子,爱人,慾望,本能,放纵,***,同事,朋友……无数个字眼在我脑海里盘旋,最终,我明白:我肯定要回到我的家里去,那里是我一手建造的一个小巢,有我的老李,我的儿子,我买的家俱,我设计的格局,我亲手做的布艺……那么我们回到北京还见面吗?在公司里就要装的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?白瑞勃问我。9 u4 A+ u! w0 ?: n7 @
; P# \+ D# t8 B+ r
回去再说吧,但肯定我们在表面上还得像以前那样。: L7 {) |9 m+ r7 H
0 |3 \2 j# L0 L/ E: J
回到北京十天后,我约白瑞勃出来吃饭见面,我们在酒店开了个房间做爱。$ z' o9 U, ^6 U
8 U" Q) {3 Q1 {
我承认,我更想他,每天在公司看见他,我就想起了性爱,就更觉得在家里的性生活难以让我满足。( [3 x2 a0 R( ]/ d( x* L
- R5 W+ T7 v4 A: \& |; q8 L1 R: l
如此这般,时间如流水而过,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。我记得很清楚,我同白瑞勃约会了五次,我承认我有些上瘾。但是,有一天,白瑞勃约我出来谈话。
6 |* C9 _+ n2 E* V' f
- ]3 s- u* ~: W6 J" R2 s: e 我们该结束了。白瑞勃开门见山地告诉我。, Z& _" _ |+ |0 u
! t4 N1 ^+ q1 N2 U5 i0 W 你不喜欢我了?我问。+ N/ n' ]5 H7 l
: u! o6 `$ L( g) D! E 不是,而是我不喜欢我们这种方式。你很好,但是我觉得我们现在只有性。恕我直言,我有时觉得我跟你的性工具一样,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。每次我们约会完,我总会想起你的家庭,我相信你可能也有负疚感,但我的感觉也许比你的还要强烈。跟一个有夫之妇做爱,我觉得就像偷人家东西一样。
w( A, W4 Y1 K. u/ }1 \
" r- g1 j9 f% c9 N" N3 }5 s ?2 Q 我低下头,抽泣起来:那我怎么办?$ `4 ?" Q; g# O* Q( _8 F* a
% u- F) Y' u1 i9 h9 W6 N 对不起,我不想伤害你,但我们必须结束这样的生活,你还是回到你丈夫身边去,你要分清主次,想明白什么是对你最重要的,然后有所舍弃。我已经请调要回美国了,我想还是回去,在那里开始我的新生活。我会想你的,在中国工作这两年,你是我最大的收获。你给了我很多美好的时光。我想我们都生活在社会的主流社会里,应该有我们的自我约束机制,否则会让我们自己都觉得自己卑鄙。我们的经历就像《廊桥遗梦》,大家既然不能在一起生活,那么就让我们说再见吧。' v, \3 g" j0 f% g
. G! d, W, l9 B9 X
多说无益。我认为白瑞勃说的都是再正确不过的道理,我们举杯互道珍重。
; W7 w1 a: ^; w" ]! Z0 U; v# X
" Q4 H* R7 E( V6 B 临别时,白瑞勃说:我们开始时你为我点了一首我非常喜欢的歌,今天我也为我们的分别点了一首歌,不知道你是否喜欢。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,保持联系吧。
+ Q* e3 M6 T( D6 r O6 y+ W3 O' e7 k* h6 M
他向乐队示意。乐队开始了演奏,我马上听了出来,是《Sealed with a kiss》。 W6 T! J; j0 L9 G& q
4 Y/ T# g b+ l5 e4 h: ?; @, D
Though we've got to say Good-Bye5 V# D6 b u3 ?6 U. Z8 ~3 m5 U
8 E' {: e% S- ^: X3 K. h
For the Summer3 i9 `& e, {: w4 O
) O1 _3 ~4 F: b- \6 {0 `+ `* Q, Y Darling, I promise you this……1 [' X/ w, i$ H! U% |- s8 A2 ]1 x/ d( R
- [9 G! _9 q: p5 y4 _9 C 这段经历结束了,我又回复到了我平静的生活中。我和白瑞勃经常有邮件往来,但是双方都没有亲昵的语句,就像一般的好朋友那样。
1 s% R% a% f/ R; A) p
9 C' J+ ~0 v; r3 i! d 一年后,白瑞勃给我发来了他与新婚妻子的合影。我看着他们脸上那纯洁无暇、幸福的微笑,在心里真诚地为他们祝福。9 [" n& O# w# P* s: o
! _7 d0 [1 j) A) m 我有时会回忆起我跟白瑞勃在一起的时光,这时我会感谢上苍,让我碰上了这么个大男孩,让我享受到了一种最原始的乐趣;但同时我也会祈求上苍原谅我的自私和对先生的不忠。我没有勇气把这些向老李坦白,因为对於他能否原谅我,我实在没有把握,我做不到那么坦荡,我的老李也许也没那么宽容。& a5 M% c# {9 m) f* w! l, f0 C
2 A4 g' { H2 V2 B& Z
我现在平静地接纳着老李的一切,也许我还会想办法改进我们的生活质量,但我绝不会再去找婚外的弥补了。: M9 S* w! u) _7 N) Z) c
3 x! _# Z1 L1 Q8 Y; y" T# [ 也许有的女人能放开地为自己而活,也许有的不能。我可能只能属於后者,但我应尽可能地享受这种平静生活给我带来的全部乐趣,而不应该抓住其中一点苛求完美。* e4 r4 S* B) ~6 S; D
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