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第一次

今日惊蛰

一九七六年秋，当中国大地沉浸于最悲痛的日子里，平时喜欢喝酒的父亲，
* M5 E8 G; w+ m+ e( l# a% o在一次酒后说了句「人总是要死的，离开谁地球照样转」的酒话后，被关进了监
: r# g& s; U# z% P: @/ F8 H- G狱。地主家庭出生的母亲，也在接而连三的批判后被下放到边远的农场，十五岁
的我，被接到乡下远房的表舅家里。在那个秋天整个世界在我的眼里变成了灰色。

从城市邻里和同学们鄙视和轻蔑的目光中，来到这远离闹市的乡村，我却找
到了一种逃离后的轻松。舅舅家所在的乡村虽然像任何一个农村一样贫困，但用
山清水秀来形容再好不过了。四季常青的高山让我多少找到种躲避的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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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F5 Y/ F7 t/ A& `  R. Y因为外公是地主，舅舅在三十岁的时候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位也是地主出生的
$ z2 c; n9 i$ x+ f女人。舅妈叫秀，秀是位特别漂亮的女人，因为家庭出生不好，远近没有人敢娶，
常年压抑的生活让舅妈养成了一付特别温顺低调的性格。

舅舅结婚快七年，一直没有生养，也不知道是谁的原因。在那些年月里舅舅
: u+ N$ R; d2 P! n8 P家的生活到比其它儿女成群的家庭要轻松得多，这样舅舅才有可能敢接受我这正
在发育阶段吃长饭的我。刚过三十的舅妈，因为原本就美丽再加上婚后一直没有
生育，和邻里的农村妇女有了很明显的区别，脸和身段仍然充满着青春时的秀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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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舅妈第一眼看到我接过我手中简单的行李时，舅妈哭了，舅妈的哭让我感
/ N) {7 _5 a) e! q) p9 M( z* A悟到一份难得的温情，也许舅妈是看到幼小的我也要在今后的日子里，像她一样
承受一种无形的压力而感觉到悲哀吧。从舅妈的哭泣中，我寻求到一份心灵上无
* v- G! M' g3 w* O+ u8 Q形的依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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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}5 @7 \. m, M# n/ L舅舅和舅妈依然住在外公留下来的房子里，但他们拥有的只能是其中十平米
/ `8 j& J$ y; R. o5 P9 l7 `- C左右的一小间，其余的房间都被生产队当成了办公室。舅舅的房间里，除了一张
; X& `. L% u- d0 b- ?0 D% q( m; o床、一张桌子再就是舅妈出嫁里带来的两口木箱。为了安顿我，舅舅从屋后的竹
& j' q6 l/ [% D+ [. o林里砍来几根碗口大的楠竹，编了张竹床放在窗下，这样我就算有了个安身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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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月，农村的生活是清苦的，因为舅舅和舅妈的出生不好，十分劳力的舅
% ~2 T* @% f- W' X2 B舅也只能拿到八分的公分，舅妈就更少了。我的到来，使原本贫困的舅舅家更加
* N5 F: S, \  I2 j1 n& \困苦。舅舅为了改善家里的生活，常常在生产队里散工后，带我到田间的小沟里
捉些泥鳅和小鱼，到山上捕捉些小鸟和小免。慢慢地，我也学了很多在乡下生存
的技能，时常也跟着舅舅干些生产队里的农活。虽然贫困，舅妈却把家里的生活
5 l5 ?3 C! i6 W8 k; V安排得条理分明，房间里的东西虽然破旧但被舅妈收拾得非常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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慢慢地，我适应了这乡下的生活，在舅舅和舅妈的关怀下，让我这个在城市
( _" r. y* _* b里长大的人，多少忘记了父亲酒后带来的痛苦。只有在夜静更深的时候，常常贴
6 i% [, _4 m  G  |# J念着远方的父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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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次深夜，当我从一场恶梦中哭醒的时候，听到舅舅的床上传来一阵阵奇
异的响声，十五六岁的我，明白那声音代表着什么。

9 o# b, @; I. M5 p7 b「轻点！小心吵醒强子。」

「没有关系，他这个时候不会醒的。」

+ j! E2 v. G5 ]5 q5 l「嗯！别！」

5 r0 q7 v/ y. ~6 X9 A3 C「不，我要，我轻点就是了。」

舅舅的呼吸越来越浓重。舅妈也在舅舅的激情中轻轻的呻吟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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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真想要个孩子。」

( f3 D; S8 X1 m/ T5 l% m舅妈在呻吟中轻轻耳语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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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舅沉默地在舅妈的身体上激烈的运动着。

接下来一阵阵激烈的激情碰撞，让睡在竹床上正值青春发育期的我的每一根
2 O  t) c9 R  z. ]血管都在膨胀。借着窗外的月光，我看到床上舅舅与舅妈赤裸的躯体，在激情中
6 Z; t% F+ e* d) r扭曲。舅舅身下丰满的舅妈，沉醉在舅舅的爱抚中。在一阵强烈的激情后，床上
" c8 Y+ x2 p6 B, o& B/ c) w8 i4 w恢复了夜的安静，安静中我怎么也不能入睡。很长很长的时间里，我在月光下欣
赏着床上那对激情后疲惫的裸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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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清晨，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不敢面对舅妈的目光。想到夜里的情景时，
我从舅妈的身上察觉到平时没有能发现的美丽。有了这次经历，夜变成了我的一
种期盼，多少次夜里，我盼望着那种激情的再次燃烧，我也在那激情中学会了手
% h! l% a3 K, P* d8 A& g0 y4 r, ~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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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e. H* S  e6 V  W( {秋天很快过去，农闲时生产队要抽派强壮的劳力到县里去修水电站，出生不
" t6 e" m9 u9 `' o4 P好而且体力强壮的舅舅是怎么也逃脱不了这样的差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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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t4 j7 u0 X. P. V临走前的夜里，舅舅特别急切地重复着平时的激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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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Z6 S6 R. r( z激情过后，舅舅对舅妈说：「我把强子床上的被子带到工地去了，明天强子
就跟你睡吧。」

「行吗，强子都长成大小伙了。」

! Y4 F- `/ b# Y! y「那怎么办，家里没有被子了，天凉了，没有被子在竹床上怎么睡，他还是
! L- c: `9 i4 t8 j) m/ j小孩子，没有关系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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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妈说：「强子还小孩子呀，都和你一样高大了。」

「没有关系吧，我这一去可能要几个月呢，如果你想要，我不在家的时候正
好可以满足一下你呀。」

「你这死鬼，看你说些什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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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哈，哈，说不定还能让你怀上孩子，你不是很想要个孩子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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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b  h. l2 a4 q3 q「死鬼，越说越不像话了。」

% L( J0 P0 M7 w% P( k「真的，我说的是真心话，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就行了。」

「去，死鬼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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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舅再次拥抱着舅妈，再一次在她的身上重复着那份激情，仿佛刚才的对话
4 T2 ]. s" Y; A6 d3 F; B重新燃起舅舅身体里的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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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e9 Z+ e- g2 s* F第二天，舅舅将我床上的被子打成一个小小的被包，离开家的时候，对我说
：「强子，在家里好好照顾舅妈。」

「嗯，我会的，放心吧。」

; h8 N( j5 _7 K$ i8 }! H因为在生产队里，每家都只有少量的自留地，除了做饭洗衣农村的家庭在那
个岁月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事，平时我除了帮舅妈做做饭，再就到自留地里干点我
: H0 B# Q9 v6 ~/ }& e; T6 k+ h$ Z学会的农活。有时也学着舅舅在河边和田沟里捉些泥鳅和鱼类。舅舅不在家的日
子，我和舅妈的日子过得很快乐。

每天夜里，我睡在舅妈的身边，每次想起舅舅临走的前夜和舅妈的对话，我
的心异常的兴奋。多少次夜里我怎么也睡不着，开始我与舅妈还保持着一定的距
离，每当舅妈睡熟的时候，我总要借着月光注视着舅妈的美丽，多少次闻着舅妈
的气息让我醉入梦乡。当窗外的寒风越来越冷的时候，我和舅妈之间的距离也越
来越近，多少次背对背我体验着舅妈的温暖。多少次我期侍着寒风再强烈些，多
少次，我在舅妈的心跳声中梦幻着男女间的激情。

% ], b! F0 M% V) N( O& }/ Z# A( u在一次梦里，我梦见自己抱着位美丽的女人，抚摸着她的胸部，梦中那女人
) z" w: n3 B5 {. j" J- f  h1 T的乳房和月光下舅妈的乳房一模一样，一阵兴奋后让我醒来，却发现自己拥抱着
身边的舅妈，而我的内裤里是一片精液，更让我吃惊的是怀中的舅妈在清醒的注
5 V- y' E, ?; h- ?$ e- c$ y, F" r视着我，我突然意思到梦中的我犯下了什么样的错。我转过身多么希望地上有条
缝能让我逃避这种尴尬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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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强子，是不是做梦了。」

/ b4 B  `. e7 f& ^3 }& g3 q1 q「嗯，舅妈对不起。」

5 |8 X7 ?# x2 m% y! D) d2 q' N「没有关系，我们的强子长大了，开始想女人了吧。」

「舅妈，是我不好。」

7 i& I& j- v! v" c; a8 J「傻孩子，这不怪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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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舅妈真的不怪我吗。」

$ q+ V  g3 n' u* M/ L「嗯，去换条裤子吧，别感冒了。」

* V2 j6 o6 K' ~) `当我换了裤子，再次睡在舅妈的身边时，我不敢靠近舅妈，远远的睡在床的
最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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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妈对我说：「睡近点吧，被子空着冷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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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c* M* j! }* K; U我轻轻靠近我刚刚拥抱过的舅妈的身体，兴奋让我怎么也找不到睡意，听着
舅妈轻轻的呼吸声，我多么想再次在清醒中拥抱一下身边美丽的躯体。

「强子，睡不着吗。」

「嗯。」

; d& x9 @5 ^$ [' X8 |「强子快十六了吧，要是在以前可以娶媳妇了。」

7 Q) N" |/ w# l& ~$ q「舅妈，别笑我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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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强子，你劲真大，刚把我都按痛了。」

/ o/ e5 a5 S2 y% z1 O' w8 _「舅妈怎么不阻止我。」

「我看你是在梦里说些梦话，怕吓着你，一直不敢打断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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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O! J0 a' W' f" I% N「舅妈真好，以后我睡竹床去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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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C: T. @! s* r「不要吧，太冷了，再说我一个人睡也冷呀，有强子在身边我温暖多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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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以后万一再做这梦怎么办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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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`) ]) F, O/ \% ~. H2 d" ]1 ^「做梦就让他做吧，再说强子抱着也很舒服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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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N+ l" N+ J' U; _. [/ _「是吗？舅妈真的不怪我。」

, @0 j" ~6 _- N「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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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k* `5 t- _/ V4 O: h7 ?「可别对舅舅说起这事。」

「傻孩子，怎么会呢，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。」

4 q3 ~. X: n) Z3 j$ D% F& H; X) W% S% U" v「舅妈真好。」

, \! o& C5 g+ Y  s( s2 k: `1 r「男人长大了，都会想要女人的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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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s0 z- S! Y( m" k# N- O) N- |舅妈跟我说起些男女之间的事，这次应该算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生理课了，从
3 G5 z# D5 n, q( o2 H! L) r6 s1 z, e舅妈那里知道人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了。慢慢我对舅妈有了种说不清楚的情
# D7 w  D4 y  G感，我依偎在舅妈的身边，一种温暖再次让我的血管膨胀。

「舅妈，你真美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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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o  q4 D( l# o. L( e/ P% }「是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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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|0 p% G9 y4 t! u8 L7 n「嗯，我想再抱抱你。」

舅妈沉默着，月光中我从她的身后察觉到她的脸红。我轻轻的将手搭在她的
& u  b4 n! p, c1 T2 a) X腰间，感觉到舅妈在微微地向我依靠，这微微的依靠，鼓励我再一次用力将她抱
, D- |" r; Z# j6 _% ^/ z. ]8 _在怀里。从舅妈耳后我闻到秀发的清香，这清香吸引我将我的唇贴近舅妈的耳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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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试着将手从她的腰间往胸前慢慢地移去，当我的手触及那丰满的乳房时，
舅妈发出了轻轻的叹息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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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强子，别！」舅妈按住我的手阻止着我。

我把手停留在她的胸前，手心感觉到她的心跳，我将头深深的埋在她的颈间，
1 ]% R6 O9 m6 e5 n慢慢地感觉到舅妈在我的怀里放松，我试探着解开她胸前的衣扣，舅妈想阻止但
又放弃了阻止。当我的手触及到裸露的乳房时，舅妈的全身变得更加柔软。柔软
而丰满的乳房让我全身的血液在沸腾，我情不自禁地亲吻着她乳房，像饥渴的婴
+ }6 _, K" s. B# C/ e. P$ u6 y! G1 |儿在她的怀里亲吻着。舅妈在我的亲吻中呻吟，并用手将我抱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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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妈在我的拥抱中迷醉，泛红的脸让我忍不住去亲吻，当我的唇接近他的嘴
角时，舅妈试着在逃避。从她微微开启的双唇间，我闻到一阵阵馨香，当我亲吻
6 i: j9 `+ b- U她红红的双唇，从她的舌尖我品味到一种甜蜜，我的舌在她的唇齿间努力的搜寻
着这种甜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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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p1 W( o! ?0 x9 O3 ]6 l5 c「强子，别，别再折磨我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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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g5 A, a! \+ S7 Y3 n6 A2 _我无言地重复着我的亲吻，她身上的衣服在我的亲吻中一件件被脱去，当她
完全裸露在我的面前时，我跪在她的身边，脱去我的衣服。当我再次拥抱她完全
  v" |4 I4 d! B裸露的身体时，一股激情让她疯狂地把我抱住，并激烈地回报着我的亲吻。我稚
嫩身体在她的身上摩擦，当我模仿着舅舅在她身体上的疯狂时，我寻找不到再次
- k+ i' L9 t8 [, h深入的途径。

: _7 ]! d* L- F  r( r1 T1 I% }, g「强子，别，我们不能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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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舅妈，我想要。」

「真的不行，听话，就这样吧。」

舅妈用手抚摸着我膨胀的下体，试着释放我的激情，但我不想放弃再次将我
; A3 U0 {$ Z$ V+ y" K膨胀的下体投入到她的双腿间。舅妈试着再次阻止，在我的激情下，她开始放弃
对我的拒绝，她用手引导着我进入她的身体，在一片湿润中，我慢慢地进入她温
! {- }3 K! Q# }& ]暖的身体，一种兴奋让我停留在那片温柔中，静静地感悟那种温暖。

我的进入，让她全身的毛孔在膨胀，淡淡的红从她的脸传递到她的全身，她
的呻吟随着我的冲击变得越来越强烈。在很短的时候里一股从脊梁深处传来的痉
挛，将我的激情完全释放出来。我瘫软在她的身体上，静静的享受着她的拥抱。
* d. q: Z  \+ I0 r& {) s6 f/ M我们肌肤间的汗水，让她变得更加柔软而温暖。我再次将我的脸埋在她的颈间，
: m3 d% P& Q) ^3 z慢慢地进入甜美的梦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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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F9 ?/ \/ A0 ^  J6 W& a当清晨的鸡鸣将我从美梦中唤醒时，舅妈已经早已起床。我闻着枕间她留下
: ]5 Z! f6 A3 H% `5 [- G的清香，一种莫大的悔意让我不敢走出这房间。这时，舅妈从屋外进来。我羞怯
地在床上不敢面对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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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妈看到我醒了，从屋外的端来碗煮熟的鸡蛋：「强子，把这鸡蛋吃了吧。」

2 Y$ r- O9 L! y) T/ j/ v在那年月，一碗鸡蛋是多丰富的早餐。我红着脸，接过鸡蛋：「舅妈，你也
: ~) }- }$ i* v1 p/ E! F' x吃两口吧。」

「你吃吧，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。」

我知道这碗鸡蛋是舅妈对我的补尝，我一口一口吞下这热乎乎的鸡蛋，温暖
; o* _8 {3 ~- X" }% f的是我整个的心身。

往后的一段日子，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。舅妈的体贴与关怀，让我沉浸于一
+ H+ k. [8 m, w' Y4 X2 T1 c5 }7 N* Z种情爱与母爱的双重关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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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后的一段日子，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。舅妈的体贴与关怀，让我沉浸于一
: c: v/ o2 E! H0 `4 W% `种情爱与母爱的双重关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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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间，舅舅去工地一个月了，在一个寒冬的深夜，我和舅妈刚睡下，门外
响起了舅舅的喊门声。舅舅实在是抵抗不了对舅妈的想念，在施工后赶了四十多
/ U. F6 Q6 P+ W; Y7 n! P7 m里的山路跑了回来，四十几里的山路，在那无车无船的年月是多么长的一段距离。

9 ]6 v0 U1 m! T1 j4 O/ E3 b+ d3 S舅妈赶紧为舅舅升火做饭取暖。

/ J, k) K; ~; t0 K) G舅妈问：「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」

7 v, B2 ]: b* n9 M4 l# i" ^「想你了呀，我是偷偷跑回来的，明早还要回去呢。」舅舅深情地望着舅妈。

( y4 `$ F; a+ X' e% A) ]此时我不敢面对舅舅的眼光，我无声地为舅舅端来洗脚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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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f# v8 [" e, q+ I/ F此时，我知道这夜晚的时光对于赶了几十里地的舅舅来说是多么我宝贵，看
, E6 n- D: [5 w9 v; l0 f0 a. P到舅舅和舅妈在亲热的交谈，我对舅舅说：「我困了，先睡了。」

! D2 K1 ^! z/ ]: X4 I我逃避到床的最里面，背对着床外佯装着睡着。

* F0 }3 G8 u0 j' j& G% L舅舅和舅妈坐在桌前亲热的聊着，看到我慢慢地睡着后，舅舅和舅妈亲热地
耳语起来。

「想死我了，我不在家你想我吗？」

「你说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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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太冷了，上床吧。」

舅舅和舅妈轻轻的睡到我的脚头，舅舅急不可耐抱着舅妈要亲热。

& [$ v1 `9 d8 `; E: G( c7 A- b「别动，小心强子醒来。」

& O+ W8 Q. b" G; d6 V( q" X; H「不会吧，年轻人这会睡死了，不会醒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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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C! q* [/ u; S5 M舅妈伤感地对舅舅说：「看你这个月都瘦了好多了，工地一定很辛苦吧。」

" ]) w" T+ o1 Z7 o8 a% P「还好，就是太想要你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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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~4 p; c8 d) z- y「嗯！别！等会吧，强子会醒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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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舅说：「强子越来越结实了，你天天跟他睡能不能扛得住吗，想过要他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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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死鬼！」

: C3 o% X" c! T% }9 I舅舅挑逗着说：「不会都偷偷的要过强子吧。」

+ y: O6 N! y( Q舅妈沉默不语，舅舅从舅妈的沉默中感悟到什么了。接着追问着：「是不是
和强子睡了。」

舅妈仍然无语，此时我的心紧张得跳出了嗓门。

「说话呀。」舅舅再次追问着：「说吧，我又不怪你，天天守着这大小伙子
睡，不想才怪呢。」

「你真的不怪我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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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j* o& F3 o' w1 `「嗯，当然，出门前我不是对你说过吗。是不是和强子睡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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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S0 d# q$ _; Q7 l3 _- x& U「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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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是很长时间的沉默。我的心跳更加激烈，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，
0 S+ K6 t8 f! v# R& {, l% n+ F6 G一种悔恨在我的心里刺痛着我的灵魂。

( v6 N# h8 b  _4 ^/ h! M「你不是说不怪我吗，生气了吗？」舅妈问沉默不语的舅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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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真的不怪你，只是不知道怎么说了。」舅舅冷静地回答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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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我不好，不要怪强子。」

% m& Z" e6 q3 @( X3 V「我都不会怪你们，只要你高兴就好，跟强子睡舒服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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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?# a* t9 S' Y$ `# L! J2 f; x( d舅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
听到这里，我的心总算平静了许多。只感觉到脚头的舅舅越来越冲动，当听
) D. R( C; F  Q3 G( b1 j到舅舅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激烈时，舅妈也发出了我熟悉的呻吟声。

1 Z. i5 ]) W3 J9 z" d「嗯！轻点，别吵醒强子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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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K* B. `5 S, M3 \3 v「怕什么，他都跟你睡过了，我到想他醒来看看呢。」

% e( ^2 J* n9 s, m「死鬼！」

9 I  T. W$ k8 X# V& e1 y「真的，不信吗，我叫他醒来。」

" D7 p4 N) o9 a- L$ m「别呀！」

「我真想看看你跟强子性感的样子。」

「死鬼，你真的就舍得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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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I2 C9 u6 i, W0 P. b% ^「那当然舍得了，只要你高兴我就舍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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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在舅舅一阵比一阵激烈的运动中，他们两完全放松了对我的警惕，我
在床的另一头感染着他们的激情。我默读着从他们的呼吸声中流露出来的人性中
的爱意，沉默中我承受着那份激情给我带来的折磨。在一阵阵疯狂后床的那头恢
复了原有的平静。
! f$ o* m6 \2 U  M% p7 {7 a1 R7 p/ S
9 b' Y" S' i' Z; K- ^+ B' v- {, s舅舅在呼吸恢复后冷静的地舅妈说：「跟强子睡可以，但要注意，别让人知
5 ~! [* t. [) U  r道了。」

- a  E9 N. ?0 Z7 p4 G* m「嗯，这个我知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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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t  a/ ~! |' y1 _8 D6 s3 c9 P「如果能怀个孩子就好了，你不是就想要个孩子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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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妈沉默一阵后问舅舅：「如果真的怀了强子的孩子，你会要吗，到时候不
% B( L% N2 u  v8 N" m会嫌弃我吧。」

「怎么会呢，既然我不能让你生个孩子，也不能让你一辈子失去做娘的资格
* ?: D& |( {: [  ~% r! h. ?. n3 o呀。你生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。」

1 R1 r! K% H5 q4 [舅妈在轻轻地哭泣声中说：「结婚这几年，我时刻都想要个孩子，村里的妇
! H: x. w6 U: ~8 b女常笑我是个不会生蛋的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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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段时间，让强子多努力一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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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去！别说了，睡觉吧，明天你还得赶路呢。」

8 N! ?, v7 T5 d4 W' s舅妈不好意思地推了舅舅的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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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z  s: u; r; |: y% F) M; J屋里彻底恢复了平静。只有窗外的风在屋后的竹林里吹奏着低沉的乐章，我
在这低沉的乐章怀着沉重的心慢慢地睡去。
. t1 m4 A  j; [, a5 R  a
( u! J2 S  t4 _+ L5 `第二天，等我醒来，舅舅早去了工地，舅妈像平时一样把堂屋的火升起。我
像一位受了特赦的罪犯，低着头吞咽着舅妈送来的早餐。

在往后的日子里，舅妈与我依然还是像以前那样在黑夜中偶尔激情。但激情
7 P6 I% q" E5 {* I7 Q后总有一种负累重重的压在我的心里。但每当黑夜来临时，我又怎么也逃脱不了
从身边舅妈那里传递过来的魔咒，那魔咒曾多少次让我拥抱着舅妈去疯狂，疯狂
+ @) B0 M8 }- J  u1 g# G* ?9 `0 k后那种无形的压力又压在我的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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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J8 u! n3 }" X2 c" P$ \$ W这段时间里，虽然还是像以前那样时常和舅妈亲热，但平时里我与舅妈之间
却少了初时的那份亲切。白天里话也不是太多，舅妈可能感觉到我内心的别扭，
) A7 ~* v' p% f6 m7 a有时在夜里舅妈也在沉默中拒绝着我的激情。

转眼间到了一九七七年的春节，舅舅从工地上回到家里，母亲也结束了下放
的生活，母亲因为政治事件没有调查清楚，暂时没有安排工作。母亲也从城里来
7 B" N' r% [; g  d) l) n乡下跟我们一起过年。再见到母亲的时候，母亲比分别时老了好几倍。母亲在家
乡休养了一段时间。春节后便带着我回到城里。

- j5 u/ E" o- C+ ^与舅妈分别的那一瞬间，舅妈的眼里流露出一种我怎么也读不懂的伤感。在
母亲和舅舅面前，我也不知道怎么和舅妈道别，怀着几份依恋和几份想要逃避的
/ n8 O% S8 z8 T! m! l心情。我默默地告别了在我最苦难的时候带给我最大快乐的舅妈。

6 D3 R* A$ o- K# |  }: s6 h0 W# c回城不久，母亲接到舅妈怀孕的消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