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秀2

几年不见，刘贵老练精干许多，短胡须留着，更让我有点陌生疏远的距离
感。他却热情如故，弄得我很不适应。说了半天话，总感觉对不上。刘贵忽然
问：“你这边有厕所吗？”

/ H* o/ i5 v0 Y; d6 a: r4 J: C7 Z* r　　于是我带他到学校后面的墙角，那儿漫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，沿着墙放着一
排尿桶，平时男生小便就在这里。女生和男生大便就要到附近人家的猪舍去解决
" A, U+ d1 P+ [9 B8 ?, I8 |了。

　　刘贵拉开裤链，掏出一根黑黑的东西，很冲的尿就射出来。我忍不住打量了
" A. ~: B! E; i7 o3 S一眼，他那根东西短而黑，龟头露在外边，浓密乌黑的阴毛乱篷篷几乎要遮掩着
4 r% W# O) Y7 [( ?4 X# ]整根阴茎。以前上学的时候，总觉得他的那根东西很粗很大，现在看来也只不过
, U0 s) ~$ U- [如此。

) M7 j( I, E* M; e* |. `' r0 z! L# H　　刘贵注意到我在看他，也打量我的，“嗤”笑一声，说：“好家伙，不小
; v% ~; f/ _+ Q, k4 k: Y啊！”于是问：“打过逼没有？”我们那儿管性交叫“打逼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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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嘿嘿笑了笑，骄傲地说：“那当然！”这时心里很感激碧花嫂子让我有了
男人的体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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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问：“你呢？”

　　刘贵说：“那还用说吗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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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d/ R( S" \; }* Q/ I1 e　　两个人对视一眼，一齐大笑，刚开始时与他的陌生感一下减少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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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G$ Z0 G( A( M) {　　刘贵挤了一下我肩膀，说：“唉，正要跟你商量个事，什么时候你的房间借
1 F" g4 R4 j; G( \3 S4 e我用一下，她家不方便。”说着脑袋冲后一摆，那儿月秋还在我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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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说：“好小子！我说呢，怎么就找到我这里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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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刘贵说：“没有，没有，我也是刚听说你在这里，顺便叫你去她家喝擂
茶。”

　　这一带地方流行喝擂茶。遇上什么喜事大事或是有客人了就擂上几锅擂茶，
/ I% M3 }. o9 n1 ~. S4 }请上邻居围坐几桌，热热闹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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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擂茶是客家人传过来的，将芝麻、茶叶、桔子皮等放入擂钵，加些水，用擂
棍磨碎捣烂，然后冲上开水，这就是擂茶了，乳白中带些茶色，香浓味美，回味
  t; K  c( o2 Y5 g8 D无穷。据说喝多了会上瘾的。

, j* _1 ~: \  k# o' i　　花边的人家分布得很散，房子大多孤零零地盖在靠山的地方，每家房前都有
一个或大或小的土坪，偶有两三户房子盖在一块，不是兄弟就是叔侄。我有时会
想，这样的地方一家人关起门来，无论做了些什么，外人也不会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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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j9 ]/ {& J5 B: }　　从学校到月秋家，一路就上上下下，左拐右绕，月秋在前头走，我和刘贵在
后。月秋留的是短发，每次下坡的时候，头发就往前垂，飘摇摆动，露出脖子后
4 R( v  A& [$ _+ _一瞥雪白的肌肤。脚下小心翼翼的，每一步跨出都带点犹豫，那腰就显出来了，
纤弱婀娜的样子，不像农村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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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O) C9 y  m% P. v' p　　我悄悄问刘贵：“诶！你跟她来过没有？”

2 w. b9 z- E" l/ s8 p+ E　　刘贵笑了笑，低声问：“你看呢？”

9 a# G' h, R  Y; ~2 Y1 H9 `; N　　我说：“肯定来过，而且不止一回，你看那屁股都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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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刘贵骂：“去你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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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}* l8 [+ L8 u+ B+ a$ g3 R, P) R　　这一句月秋听到了，回头看了一眼，问：“你们俩说些什么呢？”我们就
+ I- w5 O( V. ?$ c2 @笑。月秋似乎猜到点什么，脸一下就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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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G+ V0 I" Q4 V. v( ?8 r  R　　快到月秋家时，远远看见她家坪上有一两个小孩在闹，到了门前，才见厅上
已有许多人在那儿了，大厅中央的桌边站着围了一圈女人，有的轮换着歇手擂擂
茶，有的照顾添开水、端茶。临时借来的其他几张桌子则坐满了村里的男女老
4 P; g& i' U1 u' u少。大厅上传来擂擂茶的“噜噜”声，飘散着一股芝麻清香，大家欢声笑语，一
; q5 p7 D* ?) Z! x" {- P/ a  o派轻松热闹的场面，这在僻静的花边是很少见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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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秀和碧花嫂都在。碧花嫂到哪都是主角，正双臂抡圆了飞快的转动，一边
+ Q3 }9 L& j4 b# D8 r$ Z, [擂着茶，一边跟旁边的人打趣。全身随着动作微微颤动，屁股看上去一抖一抖
  o# H. \' s1 W的，胸前两个奶子在衣下乱跑。她没注意我进来了。七秀则站在一旁，还是那股
子安静专注的神情，不时往擂钵里添些水。一回头，却看见我了，不知作什么表
情好，索性转头又瞧着擂钵里，给了我一个侧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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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k8 s) d* c( X- R5 @3 ~* C0 q　　我一边喝着茶，注意力却集中在忙着活的女人堆里。见七秀今天穿着白衣蓝
( a/ C! J5 y- Z  s9 W4 N& C6 i裤，很清纯的样子，似乎心情很好，谁跟她打招呼或说话，都报以微微一笑。七
秀听觉没有问题，就是不能说话。不知道的人，很难看出她是个哑巴，她的样子
更象个安静害羞不爱说话的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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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刘贵忙上忙下，似乎跟村里人很熟，到处招呼。一会坐到我旁边，说：“干
3 R) N( g3 W5 i4 h, R5 g  N' @一碗！”喝擂茶有时跟喝酒很像，有劝茶的，有干杯的，有比茶量的，主人家把
客人灌得肚子撑不下了，才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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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和刘贵干了一碗，说：“你好像没有未过门女婿的样啊，跟村里人这么
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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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刘贵笑：“我好几年了，在村里收花边，能不熟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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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说：“怪不得！走家串户的，月秋是被你勾引的吧？”旁边的几人笑了。

　　刘贵好像有一丝得意，嘴里却说：“看你说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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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L" y8 h* s& U9 A. A4 T　　一会儿，刘贵搂着我的肩，凑到我耳边，低声说：“诶，看见那穿白衣服的
7 C+ d' g. ?5 M8 K0 V) c女孩了吗？”

6 {7 k, R/ @3 p: ^: R4 l3 A　　我顺着他的眼望去，知道他说的是七秀，于是说：“怎么啦？”

　　刘贵说：“根生看上啦，好像要他父母去提亲呢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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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?" u6 ~' I7 }* E1 [　　怪不得刚才老见根生跑到七秀跟前，原来他对七秀有意思！根生家是花边村
的，弟弟在村里上学，我不但去过他家，跟他还算比较熟。根生长得壮壮实实
的，在村里年轻人中算比较灵活的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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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`8 m  O% [; o* Y2 T1 i　　七秀会看上他吗？不知怎么的，我心里酸得要命。再向七秀看时，似乎她身
+ u( R9 o& H& U' ^8 U上添了股与往常不一样的味道。看她刚才对根生的态度，似乎并不反感。

　　我正注意她呢，忽见月秋拉了拉她的袖子，走到我这桌来了。捧着碗，对我
说：“李老师，我跟你干一碗。”七秀拿着一个大勺，站在旁边，我和她对视了
- j2 h/ z2 Q3 a$ p: B一眼，心里忽然恨起她来，不再看她，对月秋笑了笑：“恭喜你啊，找了个刘贵
$ ?" U- h% e9 o) Y/ o  P这么能干的对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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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v% J; G6 w$ m# i5 {7 R　　月秋瞥了刘贵一眼，脸红了红，说：“哪比得上你呀，大专生，又一表人
才。”

+ Q4 N+ B6 B/ {4 V& u　　刘贵在一边就“嘿嘿”地笑起来，短胡须闪来闪去。我不好意思了，赶紧跟
* F1 m" x; G6 W, [5 h" E! M月秋碰了一下碗，仰脖子喝了，坐下。

　　七秀替两人添满，月秋又跟碧花嫂子的公公喝了一碗。直到她俩离开，我一
直跟刘贵说着话，没去看月秋和七秀一眼，心里却有一处在隐隐作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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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喝茶的人渐渐散了，刘贵硬留我在月秋家吃晚饭，月秋家的人也帮着挽留，
我就呆下了。本来没什么心情，待酒一喝，脑袋就模糊了，抛开心里一些念头，
1 [9 \1 G  w2 W2 R& U, t- O. W尽情地喝起来。跟刘贵和月秋哥哥干了一碗又一碗，不知不觉就醉了。

6 b8 k8 h. }, V& p* P& t9 e6 s8 A　　要回去时，一家子都跑出了门口。刘贵自己也喝多了，步子踉踉跄跄的要送
7 D& U7 S' W/ C, A6 p1 T1 o- j# Z我回学校，我说：“不用！我又―――没醉！”一推，两个人都差点跌倒。

8 u% q( d8 s! e9 w5 b! g: {; ~　　月秋哥哥站在刘贵旁边，忙扶住了刘贵，月秋却抢上一步，扶住了我。我定
" |+ e! ]+ c3 ^7 }$ M了定神，站稳了，一个人自发地笑出声，说：“好了，你们―――都回去吧，我
2 \0 n3 z# Q  Z7 A没事！”她一家人都不放心，月秋紧紧拽着我胳膊，要送我。

　　我嘴里说着：“不用！”手一推，软软的一团，却按在了她胸口，心下吃了
) J5 g& @6 Z/ w6 e5 a& P1 w一惊。黑影子里月秋却没有吭声，月秋背朝着她家，门口灯光又暗，其他人应该
( W: ^  w! @8 f* L( Z; b! i1 I+ Z也没看见。我心里却慌了，更加坚持，她家人拗不过我，终于放我一人走回去。

　　我歪歪斜斜地在路上走着，黑黑的夜里，凉风吹来，刚才一直压着的心事涌
上来，又痛又酸。在我与碧花嫂歪缠的这段日子里，七秀一直避着我，开始还以
1 ^- t$ o1 W# C6 ]" |为她只是恼恨我跟碧花嫂子不清不楚的关系，现在看来，难道是因为她真的跟根
生好上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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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心里头思来想去，时而嫉妒猜疑，时而又自我安慰。迷迷糊糊中，一个念头
0 I) {* v7 K  y/ |8 q渐渐清晰起来：现在就去找七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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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`9 O. f$ X2 R! ?" k　　前些日子，虽然有时也突然会有强烈地想见七秀的欲望，但犹犹豫豫中，还
是能够忍耐，心里边隐隐想着以后也许还有机会。今天突然知道了根生提亲这回
" _0 _; B: F& A; X% k事，再也忍不住了，加上酒后那一股子劲，冲上脑门，只想现在就不顾一切，马
7 j! @3 H; l* A# p6 r- `3 z( x, F上去见她，是好是坏，都不管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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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快到七秀家时，身子却紧张激动得打起颤来。趁着酒意，终于来到七秀屋子
的后窗，那儿还亮着灯。我轻轻敲了敲玻璃，过了半天，里头没有反应。于是趴
在窗边，压低嗓子叫：“七秀！”停了停，又固执地叫了几声：“七秀！七
0 s0 N% Y2 D" c* ]' D秀！”四周静悄悄的，里头也没有声音，等了一会，一颗心松下来，心想：她可
能不在。但我总算来找过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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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完成了任务似的，我一下忽然不想见她了，转身要走。她家后门却“吱呀”
* }1 t0 N/ J6 t& a一声推开了，一个人影走出来，我想躲，却迈不开步子，两腿撇着强支在那里。
( l' D$ @5 e' ~7 n7 Y# S  e8 W那人走近来，靠近窗户边的亮光，梦一样，从黑暗中浮出来，是七秀！穿着一身
8 a, t' Q" u4 @% y  S& `4 L; I$ `柔柔的薄衣，幽幽的眼珠子，微光下说不出的动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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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y1 Z6 q2 d- R8 C, V7 O9 u# p　　我有满腹的话俱要说，却呆呆盯着她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两个人站在黑夜
' a8 U- m& u/ I  J( ~0 I' L$ p% B: [( S# l里静静对视了半天。我重重喷着酒气，喘息得象一只受伤的狼。

5 }  w; |7 [1 H　　七秀可能闻到了我的酒气。冲我打了一个手势，上来要扶我，一张清澈的脸
逼近来，我忽然想哭，一下拉住了她的手，想要说话，却堵在喉咙里出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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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s" {4 `  G) d　　七秀要挣，我下意识地一拉，酒后控不住力，七秀软软的肉感的身子进了
怀，黑暗中一股少女的芬芳淹没了我。我激动起来，紧紧地搂她怀里，要把她揉
碎了，身子摇晃，却站不住脚，歪了几步，将她停在墙边，头埋在她的肩脖间，
拼命地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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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秀没想到会这样，嘴张着，头扭来扭去，却没有声音。我一抬头，她的唇
5 x% ~- M1 z7 n( D: H. a3 E从我嘴鼻上掠过，一瞬间凉凉的一触，让我狂乱了，我找到了她的唇，重重压
  s5 ?0 v( [% R上，冰冰的软软的肉唇弹陷而下，带一股甜甜的芬芳味儿，我终于吻了她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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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y0 H/ n  f) r2 k5 A2 Y　　七秀闪躲着，她的唇躲到哪，我的唇就跟到哪，象粘着一样，终于停在一
8 P! q8 f  u# v- a处。良久，两人分开，脸对脸热热的喷着鼻息。模糊光影下，她的脸近得只剩下
2 @, ^$ `  n3 A$ E! D% L& `' @鼻子、眼睛和嘴，在黑夜里散发诱人的惑力。

3 M- `. j. A" J( D0 t　　我嘴里喃喃着一堆醉话。七秀听着，眼珠子在黑暗中流着光。我仿佛说得累
了，松了松环着她腰身的手，稍稍离开紧挤着的身子，立即感觉到她胸脯惊人的
弹性和腰部的柔软。底下的东西几乎是直接就举起来，升高了，硬硬的一根，耸
在她的两腿间，这一下真要命，一股电流从那儿传遍整个身子。

　　七秀黑眼珠惊惊的一闪，身子打颤，要推开我，手指软软的叉开，撑在我胸
肋边，娇娇的喘着。隔着薄衣，我又感觉到，她手指间那份少女的娇柔，胸臆间
9 M1 E# ]2 M3 L+ R1 D7 U4 m升起强大的意志，再次将她的唇封上，心中有个声音在狂喊：“七秀！七秀！”
; r0 `% B* o2 b$ L/ Q一低头，脸埋在她娇软弹耸的胸脯间，绵软芬芳中，我真的醉了，停在那里，久
+ h* k/ i( X5 ]9 P( N2 Y久的没有动弹。到后来也记不清是怎么回的屋。

　　第二天是星期日，还是没课，醒过来，嘴里发苦发干，喉间糊糊粘粘的很难
受。起来刷了牙，似乎还记得昨晚跑去见七秀的事，好象闯了祸，却支离破碎记
8 N7 p, A1 b  A" l不清。脑袋犯晕，又躺到了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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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快中午的时候，月秋拉着七秀来了。月秋取笑我昨天喝醉了，我提心吊胆地
听着，没听到什么不可收拾的事发生，心里安定许多。偷偷向七秀瞧去，她坐在
那，眼睛盯着脚尖，嘴角留着一丝笑意，我有点痴了，呆呆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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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|- [, j/ F7 z　　月秋发现了，笑着要离开，七秀站起来，被她推坐在椅子上。屋里只剩下我
$ T# }( X/ G9 x8 K8 ?和七秀两人，我唤了一声，她扭头闪了我一眼。我伸出去，勾住了她的一只手，
5 B% `# q" U6 \) \4 [七秀转过头去，看着门边，耳侧慢慢变红，那只手却乖顺地递伸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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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两只手静静的绞在空中。一股幸福的狂喜填满我整个胸臆。我触摸着她的手
背，那儿丰嫩娇软，指根处涡下一个个小圈，指节就在那翘起，一根一根，每一
8 K9 {5 f. Q) l* H; e$ k* f$ J3 ~7 ]寸都细白到极处，小活物一样，不可置信地伸动勾缩着。

  Y/ k5 p% s3 ^　　一会她挣开了，起身到桌前去倒水，给了我一个背影。我现在看出她跟碧花
嫂子的分别了，同样是起伏有致的细腰翘臀，碧花嫂子的松软圆熟，带一份诱人
! Y) q4 n' Z3 r的夸张和随意。七秀则含蓄收敛，衣裤裹收之下，却盈盈弹弹地凸透出来，有一
种少女的娇犟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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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房子里安安静静，弥漫着甜蜜和幸福。接下来的一段日子，是我最快乐的时
/ k5 H) Q( s3 b" p( S3 N/ [- [光。晚饭后，七秀来了，坐在窗下的小桌上练写字，我就在她后面拨弄她的头
发，露出一截白嫩细腻的脖颈，有时贴在她后背，把着手，教她写字。忍不住
了，就让她坐在我腿上，我贴着她的腮，一只手穿过她腋下，在桌上写写划划。
7 i8 |2 m/ ^& B3 N这时她常常突跳起身，脸涨得通红，而我的跨下，已经呆硬起一根东西，直直耸
7 x  P% I- O: `5 p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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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七秀很戒备，不肯靠近我的床，她虽常到我房间来，我却也奈何不了她。有
# f7 N1 v( F, @$ b7 A时吻得她情动了，娇娇的喘着，手却总能及时地推开我，我因对她分外怜惜，也
1 P9 K1 {% u5 \' i2 F, z不忍用强。碧花嫂子几次来，见到七秀在这儿，来得就少了。

' K6 D. y. ~8 M+ j　　一天傍晚，窗外下着大雨，我推开门，见七秀倚在她家后门笑，我招了招
1 F# R- p; x. m$ ~* b  z: [9 m手，叫她过来。她笑着摇头。我就跑过去，将她拽进雨中，拉回一个湿漉漉的七
秀。雨天的天色较暗，房间没点灯。我就将七秀挤在门后吻她。

　　七秀闭着眼，嘴唇轻抖。领口被我弄松了，从脖子到胸前，雪白的一大片，
$ V2 W* H- T' O* ^& L在窗外灰蒙蒙的青光下，散发种凄迷的肉艳。第一次，我颤抖的手，解开了她的
衣扣，推高胸罩，白白地耸着鲜红的两滴，我忘情地含上了一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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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b7 o: b2 I3 i9 Z2 T1 J　　七秀倚在门上，胸前一挺，又弯腰陷下，我的唇顺着下滑，在她肚脐眼一留
连，还要往下，七秀的手护在那，闪躲着，裤腰交接处，一截臀骨突然在两旁宽
, m8 o6 Q% A& l  c4 _! M出，裤儿似乎要从那处掉落，只一瞥，就把我点着了。

7 p3 _  M; S6 e: {/ ~　　事先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，我圈着七秀的臀骨抱起，七秀的腰象折了过去，
+ O. J& R. C$ U/ f0 _3 I: Y; h我把她放倒在床上，湿衣裳两边敞开，胸罩堆在她下巴处，看不见她的脸，她的
) [) r" X0 U( N& a9 R身子白白长长的一条，胸前无遮无挡，尖着两只乳头。

　　我迅速脱了衣裤，丢在一旁，待七秀醒过来，要爬起时，我扑在她身上，双
  T; ]7 o+ }( S6 x9 |  v手一阵扒扯，已剩下光溜溜的两人。

　　七秀这时才忽然觉察到危险，拼命挣扎起来，我将被子一掀，昏天暗地，盖
住了两人。七秀就在被子里扭动着，给我的却是一阵阵更加销魂的肌肤碰触，我
完全狂乱了，手在她身上到处狂走，摸到的全是滑腻的肌肤，碰到底裤，手就滑
进去，屁股间光溜溜的，再往前，手指陷下，一堆软肉，细细的毛夹杂其间。

　　七秀的身子在发抖，全身火热滚烫，又光滑腻人。我只觉脸颊火烧似的，辣
辣的疼，一股欲望让喉咙发干，扯下她的内裤，就将硬帮帮的东西往她两腿间扎
去，她的下身一缩，我扶住了，身子沉下去，感觉下身破开一堆软肉，一点一
点，不住往下没入，艰涩的肉感裹着，并没有那种滑畅的快感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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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，是七秀堵在喉间发不清的喊叫。我推高头部的被
子，看见七秀眼角含着泪，摆着头，无声的喊叫着。我心中一痛，将她的头搂向
- H* K4 r+ X2 s怀中，怜惜地将脸贴在她腮边。这才想起，清白的身子对村里的姑娘意味着什
# N* L3 Y$ J" z; o9 E" E么，我能娶七秀为妻么？我自己也弄不清，只知道对怀中这个女子说不出的怜
2 [+ M* K3 G# w6 K爱。我愿意为她去死，却不知道有没有勇气面对将来所有的一切。

" j7 K& L( j* ]$ b2 u% c+ g7 _　　而我的下身，还留在她体内，缓缓的拔出，腿间漫上来一股滚烫的液体，顺
+ w9 }4 A1 X1 t$ M9 k着两腿根爬下，痒痒的。我知道我已得到了七秀的初次，心中乱成一团，只将她
久久的、紧紧的搂在怀里，给她，也是给我自己无言的安慰――――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