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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瑜清明节迷茫的思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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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叶海 发表于 2017-7-5 20:51:26
 原迪在店里忙活,从早上七时起开店后,便不曾放缓步伐,直到三时多了,生意终于静下来,他便稍稍地躲在门边的一张小餐桌上,跟同事闲聊,吃饭,休息。他的神经正要放松的时候,眼下的事情倏然觉得美好。有一个女孩推门进来,步伐轻盈,直接要走向厨房那面,她的背影披上淡白色的外套,质地单薄全然透视出背后茶色的小可爱,幼弱的吊带中间是垂在中央的木色的胸围背带,小可爱是略略露出了腰间的宽松剪裁,亮红色的皮带上面有一道深色的横线,颜色与胸围一样,想必是内裤,因为白色的牛仔热裤把臀部包得太紧,甚至能见出内裤上面好像是格子纹,裸足之下是爽朗的红色帆布鞋,虽然衣服有点清凉简约,但是发型精致得很,深深的像是泥色的头发盘起中世纪女孩的连环扭结,大约是二十三、四岁的女孩子吧,走路的时候左一拐又一拐,是非常耐看的青春少女。6 W% H5 j; g: f) r5 }0 |/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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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原来是住在这里的依瑜,平日都会到来,她在贸易公司当文员,斯文而内向,但总是笑得很甜,如同现在。她跟老板说:「想要两份三明治、还有……」八字的幼弱的眼眉笑起来天真无邪。她见了原迪,二人平日也会稍稍聊天的,她打算和他聊天打发等候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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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笑盈盈地走来的时候,见到她小可爱的领口开得甚低,茶色的胸围露出了不止三分之一个乳房,大概是托得有点娇气,走路时她是一晃一晃的,坐下来聊天的时候,胸部起伏的形象真的很惹火,格子纹理,是淡淡的黄菊色伴着沉沉的黄泥色,周边就是更深的树色。远看起来,胸围才算是最显眼的外衣了。4 \3 E: s3 H! }; J! `& ~2 \  f

/ R* V( G& k+ C1 b  「不知这些班纹,印到屁股上面,会是怎样的风光呢?」原迪想,她的内裤明显是小三角形的剪裁,平日这娇小的女孩子原来也挺有风姿的,想不到这瘦小的女孩子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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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依瑜要的东西很简单,没几句寒暄后,她便要走了,临行时,原迪问她:「是约会吗?」「嘿,不算是约会啦。」老板听了,脸色非常难看,急急靠近。待她走了,厉色说:「你少说两句废话会作病吗?」原迪纳闷说:「怎么这么小气了?」「你知道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吗?」「今天是假期,生意很好,你应该很高兴才是。」「今天是清明节!依瑜的自从中二和前男友恋爱后,几乎天天都来这里吃三明治,三年前男朋友出意外后,她是清明节才买的,祭祀时才买的。」目瞪口呆的原迪不知如何答辩,老板也没有怪责,二人都搁下一切,想像依瑜的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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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依瑜还买了两瓶酒,三年了,两年前为了努力生活,很努力跟朋友品尝生活情趣,学起品酒来,学生时代男朋友常常偷喝啤酒的。鲜花是用红色的糖纸摺的,她第一次见到这些礼物时,登时很虚心地向追求她的男生请教,终于学到了,马上摺来给他,男生得悉,苦恼地知难而退了。花与酒,食物,还有一个漂亮的自己。事情预备好了,不用见人了,她就开始苦笑,像在夜夜在床上,像以前夜夜在他的怀里那样,眼睛渐渐红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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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z8 d, {" h  Y( P: U  「对不起,还是好想哭,好想哭。你可以在梦里来骂我吗,我好没用,好没用,但对不起呀,不要因为我不好,便罚我今晚又见不到你吗?四天没见到你了,我有好努力睡觉的,我有努力学乖的。我又会令到你好忧心吗?」五时许,渐近黄昏,男朋友一家人不敢约她,男朋友的弟弟私下不识情趣地问:「会来吗?」「不啦,在我生日的时候,已经见过他了。」但是男朋友一家人还是守候到黄昏,想代替儿子安慰这个女孩。女孩知道,所以要等到黄昏以后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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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依瑜望向冷清的石碑,「我好聪明,对吧?不要担心我好吗?所以,所以下次在梦里见到你的时候,你可以笑得更开怀吗?」不能说有的没的的鬼话,不能说有的没的的鬼话,依瑜很没礼貌地放松地坐在坟前,很安乐,像个幸福的女儿在妈妈前。「怪你噜。」她在闲话家常,详细地加盐加酣地述说有一个男生怎么追求自己,像女儿跟妈妈诉说情史那样,「怪你噜,以前常常像妈妈一样碎碎念。」「除了有时还是会哭之外,我觉得我这样和你相处,其实是很幸福的。」依瑜笑得像个天使,也像魔鬼,像一个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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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是祭他,只是见朋友,见见一个随时自己会忘记的人。带酒,不是因为他喜欢喝,是因为自己喜欢喝,酒很烈,是酣纯的威士己,这是纯綷的个人喜好。酒是不会滴到地上的,不许他喝,她打算喝干它。才不是带两份三明治,都是她一个人吃的,分别是晚餐和宵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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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怕自己饿,是有许多的话想说了,就算是自言自语,也可以好好地整理思绪吧!; A, T3 _5 ~- U.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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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没话说的话,待在甚么地方去也可以啦。反正,只是自己一个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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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p2 f' `) N  W: T  宪惟还是非常吃力地讲述他的经历,一个淫荡女孩的故事。4 E  W* u& x6 T3 I

: B3 S9 X) X% U' W6 S) D  「其实有女孩醉酒,想被别人捡回家,这件事是很寻常的。但是在清明节发生,你到底是想说你遇鬼运,还是想说你被鬼强暴了,还是,你单纯在嘲笑我的童真?」原迪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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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宪惟的脸不温不冷,很沉静地说,每当说到高潮的时候,他真的会把声音提高,但是连老朋友原迪也没有反应的话,他会渐渐老羞成怒。7 U0 S% F6 K4 V9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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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原迪说:「那么就当是一次艳福,这不够好吗?你睡过甚么女生,也不一定要我知道吧!」「我只是讨厌连你也不相信我。」- K& ~# J% x7 h

, Y% ~) c" i! C! }  「证据。」7 H2 _7 ^" b' r

$ {- |$ |  X7 W# I. |0 x% p8 P* ]$ s1 h  他又重覆说那个故事,这年不知第几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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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墓园附近的路上,其实只是比较冷清的街上,常人是不会到的,不过因之也是比较宽阔的马路,宪惟喜欢骑车,甚么的路都走。那天恰好走到那里。  y1 V4 J9 @7 ]* [2 ~#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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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有一个女孩子,穿上西装外套,摺领的开胸上衣,下半身是裙裤,帅气的尖头的皮鞋。在清明节的晚上的路上遇上了人,想必是要拔足狂奔的,但是因为宪惟的车灯半坏了,而自己完全没在察觉,险些要撞倒她。急急刹车教他要绊倒,多留了两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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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知道她是人,因为酒气太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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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T/ l/ v2 z* C4 P3 \. q  见到他的失礼,她大喊的却是。「对不起。」她是二十来岁的女孩,好像是醉酒后像是梦游那般,走到路上。  M+ U3 T( r+ D

4 u  ?. `9 p' |: f  「请问哪里有水卖?」, l# C1 ^: t% m

- w! Y+ C8 S! K+ y1 ]# ]  他指向自动售卖机,她说:「全部都售罄了。」不过他还是害怕她的来历,指了往市区的方向,「那边还是会有的。」说话时他极其认真地认清她的身体,要辨出是人是鬼,见到她的脚,鞋根不高,他觉得她可以走很长的一段路,虽然不知道她其实走了多远才到这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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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谢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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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要指路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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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记得,我是这边走来的,公车是五时开始有,走到那边便差不多吧。」能说这么清晰的话,他心安了许多,但还是不敢载她。4 }! }' F( f. [9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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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事后他反覆说了许多遍,要是载她就好了,这可省了多少的时间才到二人重遇。' p, K  y& R" B& L+ u# S0 k3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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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二人分别后,宪惟追想那女子的容貌,愈想愈不对劲,她明明是人,而且是个美女,自己很恼气,不谈好色,就只是男生的风度,也应该要更好地回应她。回头却是不见了,愈想又愈不对劲,结果到了所指的汽水机旁边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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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见到那自动售卖机,心中一凉,好像有点玄学的命理在内,也是全部都售罄。但是山上人多,这很合理。他立下决心等她,等到害怕为止便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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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走得很快,终于到来了,二人见面,便很安乐地投以微笑,像是很熟的一对好朋友似的。5 g. R' J% V8 |5 G3 d. R1 ^/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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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也是全部售罄的。」- ~/ U7 P" Q4 ~9 O7 y0 e7 n

9 D. ^' U# F  c6 `  「你骗我噜。」( D& j% L0 N8 r8 {9 U6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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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把她接上车,这次很快,到了一家便利店,她决定买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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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g. H, ?" h7 ], l! a* v% f7 ~: [  二人坐在便利店旁边,她吵嚷说便利店的灯太吵,他认真地听了听,她说那灯在一秒间闪上千次的那声音很吵声,二人便到了公园。' R* b1 F# c& m

) _7 j- a' s8 y8 B% Y+ B; Z* f  「你会醉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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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B$ D5 l+ y5 `  「不醉的,我只是喝一点,口干死了。」她微笑,笑得很天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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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p4 s* e1 ?' z: u  「告诉你一个故事呃。」她开腔,大概是酒精的关系,她走到公园的时候闹着说热,把外衣脱了,她好像很热衷说话,有点不顾仪态,领口都漏出一半来。乳房很白,很衬得上她那深茶色的头发,在路灯下,非常像迷路的邻家女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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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H# U: p' ~3 f% L" J" Y& d: R2 S+ H0 }* g  「我有一个男朋友,他很喜欢喝啤酒,明明是难喝死了的饮料,而且伤身,我问他为甚么要这样,他解释了很多次,我真蠢噜。那时候陪他喝就好,为甚么要一面陪,一面问,明明他陪我的时候从来都不问。他总是好像很懂的样子。他应该是不懂的,只是懂得温柔。但那时候我生气噜,生气,生气为甚么都是他懂我,而我不懂他。我就一直问他,我真是逊死了。后来我问另一个朋友,我很虚心地问他,他说啤酒喝不醉人。结果把我灌醉了,醉到烂巴巴的我醒来就在他床上,衣服只脱到一半,但是骨好酸,头也很痛。肚也痛,那里也很痛,那里,就是女生那里很痛。衣服还有一半,每一件衣服还有一半在我身上,只是胸围被翻开了,嗯,内裤是在地上的,衣服还有一半但那刻觉得自己被全裸还要难堪许多。他肉腾腾地睡在我旁边。我还是很傻地问,还有酒吗,我再喝了一口,那一刻,心好凉,但酒好甜,啤酒原来是甜的。我笑到发神经,要他陪我再喝。我安慰自己说我是缴付学费,第一次是啤酒会醉的,第二次是啤酒是甜的。学费是重要吧?人都会做错事,但是有时候,已经没有那个会原谅自己的人了。」「不是的,也不太坏。」宪惟解说,后来觉得自己安慰得太差劲,几次内疚之后,他明白自己只消作些声音,她便会一直继续说。: \- _9 U! l' B7 _5 L) Y  J7 {( _) G

% r' `5 F9 e# L, p  「也不尽是的,我又问男生,另一个,为甚么要看足球。我甚至买了一本书学足球。当然学得不好,嘿嘿嘿。结果我就陪他看球赛,第一次是他家,好像是四次,四次都醉,醉了就要和他睡觉。后来我觉得不好,很傻,真的很傻,我叫他带我到酒场看,男生都喜欢在那里号叫,只是叫,叫,我只是懂得陪他们喝啤酒,然后随着他们叫,但是终于学不懂,学不懂,只是在里面醉,然后被有的没的人捡回家,有一堵很深很深的空气,怎么用心,怎么醉,怎么用力地冲,也不可以踱过。」「他们见我很会喝酒,就教我饮酒,次次四五种,四五种,有时是一个人,有时是两个人,我都学,因为是学,所以,所以我很努力地上班赚钱买酒。天天贴钱地陪男生睡觉,头发都喝到干巴巴的,那时候怕家人发觉才缓下仔。」「我还要很无耻地在别人面前装纯情,他们赞我可爱,温柔,内向的时候,我竟然没有反应,我是努力地装出这种虚伪的形象吧,明明是为了一点事情就跟别人睡觉的坏女人。」「其实我也好色的,男生真的很美丽,我有接受男生的追求,我有装出很女朋友的样子,只是他们到后来不承认我。别人以为我不要男生,以为我只是喜欢生活空荡荡的。」「脑子空荡荡的时候,不要喝酒,不然会分不清现实与梦境,都是空荡荡的。」「我是不是醉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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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E8 m9 [: G( f: i1 c2 N. s  「你当然是醉了。」宪惟终于找到发声的机会。, t: w; n" ^1 C' v1 Y' Z: v

" g! _" h  f% N7 y9 m  「倒下来的话,要在倒下来的地方爬起来。」3 |7 j$ u% W- V! h' }+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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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嗯。」宪惟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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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所以我应该要回到我喝酒的地方去,不然,没有记忆的话,失去记忆的话,这会很痛苦的。」「小姐,你明天就不会记到今晚发生的事情了。」宪惟说。+ Q  G# _6 ^/ r

- _0 f  z5 b$ X0 i. _% I  「不对,不对,失去记忆的话,失去正在发生的记忆,只是一天,但是失去过去的记忆,这就很难堪,很恐怖,很痛苦的。」宪惟心想,只学会说这么多道理的人,才可以游说到自己这么放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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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曾经有一个人,他问我可不可以用五千块钱来看这个。」女子掏开自己的衣服,露出一个格子纹的胸围,蓝与白,像是欧陆风情,并附有许多的蝴蝶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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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这个还值五千元吗?我给你五千元,你带我回去刚刚遇到我的地方好吗?」「我好怕你发现我,我好怕,所以我没有带钱包,我的钱包就放到刚刚来的地方。我醒来就会找得到。我没有钱了。但是我有这个,我给你弄出来,然后你送我回去好吗?这样太坏了,我应该在第七年,也就是五年后,五年内我还是会青春吧。五年后我就不会这样了。人的记忆只有七年吧。七年后我就会忘记那个会生气的人,十四年后我就会忘记自己为甚么惹人生气。不不不。不是说这个的。」她把手放到宪惟的胯下,见他没有反抗,轻巧地掏出来,套弄了一阵子,便吸。1 k0 H8 I  A7 E" U' g6 l+ e  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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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鸡巴的味道是盐中带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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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a6 }1 z# [" P( z  舌头的味道是温中带辣的。5 h+ v6 _- F& q9 {: \  m

8 y! {1 O- |. d( r/ t9 o9 e/ v# j) R% O  紧张的时候其实是器官放松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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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放松的时候是因为身体已经受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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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些都是喝酒的感觉。- g- @! T8 l$ d7 v( ?

2 o2 ^4 d6 z2 W  这双八子眉好色情。+ b/ ^9 e9 g; i5 b1 ^

' M  u0 l; W! ?. t& e# B  宪惟把她扯上来,看着她不明身世的天真样子,她问:「不舒服吗?」「可以干你吗?」! [2 \$ L+ w" a- z! M

& ]4 v, N) c8 v$ B, X  她的手还在继续,她再问:「不舒服吗?」: @7 S! N7 {! o$ g4 g: a

: r0 _+ [2 R$ U. G  虚心地用手的,他任由她从继续,回去的时候,先是小口小口地吸,像是吻,然后又吃,大口大口地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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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A4 m; [( l/ \, }8 Z: E  是酒精的缘故吗?舌头好暖,她的唾液好刺人。. `) L7 w0 ]9 w6 P' i/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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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想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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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把对方舔到像自己舌头的味道,是酒精的缘故吗?鸡巴好暖,像水一样滑。" @; Z& f( q5 d. Y9 t$ m& j

4 E% c9 `6 _  f1 g& p: h- |) N  乱七八糟的精液要喷出来,她自如地靠近,把上衣包住那话儿,一次,一次,慢慢都都沾到她身上去。她轻轻地笑,随手用罐啤酒做是水,冲洗自己的衣服。0 A7 e3 r  K6 ?6 T1 D

# [/ M2 b0 j$ U1 H  S; x  回程的时候,在便利店前面,「买一包纸巾好吗?」宪惟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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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F5 |7 q9 V8 t% j2 i; L  她微笑地不可置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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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好像下一秒就要大喊我的头好痛,头好痛,像失忆那样痛。但那一秒之前,她是一个完美的婴儿。安详。无助。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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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V. M7 |; O. |) Y  突然她走到在安全套旁边问:「你还要吗?」2 L! g) G3 f2 a9 ^6 |

7 D. e: G$ B; h/ n% J1 }2 K; N  店员冷眼,非常恶毒地冷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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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q9 t# r" y2 z4 W* v$ u( K  直到她说出那句:「现在我的状态很坏,如果要,要顺便买点润滑剂。」店员像是一个亲戚长辈那样,为自己不应该知道的秘密而苦恼,苦笑,说了一句:「请。」宪惟买了,全买了,第一次泄精之后他很残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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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e7 x$ W8 ~7 k4 q  在机车旁边,他问她。" ~  z, x' d& U& U0 ?' 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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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全裸骑车好吗?」# u+ N8 [2 S9 o/ Z1 P(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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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衣服哪里放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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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就后面。」" E/ _6 e. J' E1 }# J& D-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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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不作一语便脱,身体很瘦,单薄到不像是有不良嗜好的,但其实也没有那么瘦,只是真的有点像个未成年的学生。没有显得有点风情的胸围,她是个无知的孩子,纵然身体已经发育得很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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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h" e3 z* {5 b+ g- H6 A  乳头是粉色的,男人都说,但说身体特征的话,耻骨看起来有点隐隐若若,肩不大,虽然站起来大方到有点无耻,但远看起来,还是非常非常地害羞。) S2 L: t% R- u: e% y$ R5 v' d* B

  A: o3 K1 M  w3 `$ s) @% Z7 {  左手搭到右手手肘上面,随便说些话,眼睛不敢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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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q+ d. P" O- \% C( v7 M  风吹来,春天的风还是有点冷,她靠近问,问的却是他:「你会冷吗?」宪惟说不。$ ~( |: M: ?4 @.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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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第二次被脱裤子,这次他显得很熟练。她反而有点生疏。2 i' M6 f9 f4 z2 N3 R! n( ~

& B, x  d+ V2 t- x% T- ]  「坐上来好吗?」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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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t; m4 \) C, z$ s  他坐在机车前面,她靠近,因为一点冷,想紧紧地抱住对方,只是空出一只手的余地,要抓住他的那里,放到自己体内,私体出奇地滑,原来不需要润滑。
9 A8 ^5 B# }  G" W) }* a3 W, E7 P
" G8 `. \, O  I3 n  当性器官接触的时候,她凝神地望向他,想像得出神,脑好像要裂掉似的,那丁点儿的一个小孔,正要被胀大几百倍。她深深吸气,动作非常地慢,来回几次,还也只是进入到龟头再深两分。男生最私隐的器官,好像个任性的小孩子,好爱充,好任性,好野蛮,好……,好傻,好懂得女生的心情。! }# p, N) Z( I* q/ r& C! M

) f3 h, v; }. n& C- }  寂寞的话被抱住就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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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被塞满就好快乐。7 W. c/ F1 h6 p" K

. v# a$ R, |* e* {( {  被塞住的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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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把人扭来扭去的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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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a! E! I) j' t" w- J) a  一个被延长的无助感。; d, q8 j' q6 C2 x) D4 X) [4 Y. z.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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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车上干一了一次,到场又干了一次,本来想要第三次的,他想后入式,她说后入式每次都只会很痛,他想自己的下体也很痛,忽然同病相连似的,打消了念头。  P5 Z+ Q5 ~$ O

; J9 A: X, d# _$ E  他指向那边,说方向,示意已经到了,要分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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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走吧。」她蹲下来,木然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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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x7 C& `6 l$ _  她见宪惟要走,急急补充:「还有,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。」「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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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E8 X6 N- j! j4 |* x: {  「我怕别人失望。」她解释。% N! L% ]3 `5 e%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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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--喜欢他的人会失望,原来她是个这样的人。」「嗯。」中文的他在声音上是不分性别的,宪惟不懂。  U9 }4 s- F4 |+ G6 ^. u

: j0 |0 d! \1 q7 O0 n0 e# B  宪惟觉得这件事有点悲哀,觉得是酒精坏事,他在公园里陪她喝了两罐,她是买烈酒来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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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原迪反覆听了觉得宪惟失常到极点。宪惟那个认真的模样,以为接触到悲哀与荒诞的事情,然后一副愁容,就像是很世故很成熟似的。这感觉令人很负气,这负气的形象,就连理解这个故事的同情的理解也没有了。% d( u+ z; j4 C: d&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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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过,原迪今天忽然记起这个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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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z; g/ j# b( G# ~, _  依瑜有很多条格子裙,她以前的中学制服是蓝绿格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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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男朋友的嗜好吗?6 X0 E& I7 h& |"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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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的性欲高涨起来,像是思潮似的。/ B8 d' L: ~2 a2 B  N+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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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下)* S# U$ \5 U9 G9 O

- m0 w4 B  |' V, [+ l' H  依瑜那个不顾仪态的坐法,是把手支在膝上,足和臀都在贴地,如果坟原有眼睛,他一定会见到她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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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I. P) p; Z$ R% ~- `5 y  「我好喜欢跟你做爱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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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依瑜迷迷的眼睛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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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P! V3 {, ~" `7 V& D  「我跟甚么男生睡,其实没有一次爽得过在梦里和你鬼混。」她的手引向自己的私处,她想要在这里自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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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非常地不恭敬。# W: M4 s, o0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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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是常常做这样的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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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w; o" P$ ]% X" y8 d5 F  在梦海里,男朋友步出来,蹲在她的正前方,把她的下盘托起,一松,皮带和热裤宽开了大半,热裤本来就只是一个横条,裤长离裤裆几乎同高,宽开后,内裤更明确地露出来。小可爱的肩带是绳结,松开后,要几乎跌出胸围的样子,男朋友以前常常在睡房这样整理她的衣服,然后装模作样地,甚么都不做。她会开始索吻,一直开始色诱他,游戏总是这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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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B1 l5 g9 h; _  t/ W  他们开始很深的吻,钻出很多个层次,她很想在他的舌头上面写字,但每一次想转动,他就溜开,反守为攻,一次又一次的,她的吸呼愈来愈快,渐渐要尖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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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h. K# \  K8 a  「你还愿意见我吗?」  Z3 W0 i! _5 B) o- ]! t7 X'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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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然为甚么来?」9 v1 a, w' e/ [3 F% F

4 ~3 n; D" n2 a6 P3 M  「但是我已经是坏人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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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所以你要再加把劲,为了幸福得卖力一点。」「对不起,对不起。」$ A6 Q' j- m0 t3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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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是偷偷想起我,才做坏事的,对不对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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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想你不应该是坏事来的。」2 C; ~7 K. Y. n" D

( S: _9 H: r' f" S/ f5 [2 b: _  「把坏事告诉我好吗?」. y* G' m7 L. J

! {: `0 ?6 b( m  「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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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L, U( X* I7 e  「想不想到一个静的地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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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可以离开这里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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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把手抓住她的后脑,在她面前,非常近的距离,这是用体温来感受距离和姿势的,他点头。% x" h/ S' I" l: k& x' k

0 Z/ M) _/ x9 `  「哇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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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V2 K( T& n! ]& ?$ x8 @! C  Q% }  「有没有想到的地方?」+ ]) m# V5 M) c1 N  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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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到你家,嘿。」9 O6 }; Z1 V1 k& L9 k. s

9 `- T# m+ ?6 T4 b( l7 u  「我家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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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啦,不啦,甚么都好,到一个有我们在的地方就可以了。」「好的,这就乖了。」; X5 P8 g! q+ k7 d'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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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嗯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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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K. l: w* x6 X( T/ d9 ^5 e  「那么,想怎么去?」( C3 S+ ^( l# b6 e' k7 f. x

2 o9 `  X, v0 k# S  「你会飞吗?」- f0 {2 G/ }* v

2 {7 A$ Y, X% o/ b3 E  「你把我当鬼吗?」9 [9 r1 G$ x  ~8 W# L* Z

) C, |) L+ R0 _, E+ b) u& t  「不,不,不。」依瑜发狂似的摇首,是醉了的女生才会这么可爱,他说。& u* A+ u4 |  @; s- @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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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说要走的话,就要系一个环。因为一点难堪的规定,这个条件已经述说了很多次。6 Y& o3 K5 @2 t8 X' x% {2 m4 P

) L% B& j  a- m0 }% u" A4 Z  「戴上这个环以后,我就像是中世纪的女仆了。」依瑜没有理会那些故事,只是单纯地点头,依了,快乐地手牵手,到了旁边的一家小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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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P/ l/ f* F! q* K1 p  「早上,你送我回去那里,我就会醒来吗?」2 Z2 z  I: P% g3 ]

& }. N3 l( a' s8 u  「嗯,就把你送回那地方吧,不会再赶走你了。」依瑜点头,紧紧地抱住他,有一次,他把她送走,送离了墓园,然后忽然消失,她发狂地徘徊,根本没有一寸迷路的可能,这地方她已经反覆到过上百次了。但是他消失了,就那样消失了,老羞成怒的她忽然清醒起来,酒醒的心情更不可能梦见他了,她更老羞成怒起来。好想要酒精。后来好像再醉了,详情记不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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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其实记得住的,男朋友在她耳边告诫说,不要随便跟人睡觉。6 w5 ^. R. n; H  J3 m8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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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但是甚么的话都不想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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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f# D# Y. O2 B. A  「我们可不可以只是做爱,不说话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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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哼?」6 p+ n3 `5 f' \* x# I" U

1 f3 F9 d3 H% ~9 W6 s  「就是我依依啊啊,然后你啊啊哈哈,然后就嘿嘿嘿嘿。」女生的笑容,到很天真的时候,就像是很淫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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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|; Y& G0 s# M7 b, f0 W. E% |  「不是要告诉我一些做错的事吗?」1 Z, N. ?6 L* O3 H  X8 ~0 h- ~2 W1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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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可以常常来找你吗?我可以不认识男朋友吗?我可以吗?」「不可以。」4 J. M: `7 j8 e( d+ C

( c& ^; x6 P! s4 w  不要温柔地拒绝人。% @8 |1 T- h2 e' m( W5 m: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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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接受对方的时候,也不要是变得冷酷的。8 @- G' u/ `+ y0 g8 ~

/ I/ y& u' F6 f, b- J  就这样,像那个熟悉的心跳声里面的他那样,就这样,给抱住就好幸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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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U& Z; b5 g7 d) e! B  「我们先做爱,然后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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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{8 J; y$ [5 _+ b. B- ?5 n5 G  「再做爱。」依瑜又吻,这时候头发已经给解开了,一个个发结,她喜欢这样,这样可以有一个藉口,要他的手一直抱住自己的后脑,这时候可以随意地吻他,他躲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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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~  v' q: R/ ~' }5 ^  因为是男朋友。所以要深深地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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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x9 T6 U9 D7 q8 M* A" N. @/ U  可以在床上软趴趴地缠绵,心情好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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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男朋友要她转身,这一次,他又幻化做另外的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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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古灵精怪。你又要替我们的恋爱闹婚外情吗?我不够胡闹,你还要我再胡闹些吗?」「就当我是男朋友,可以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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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嗯嗯!你是我的男朋友,我的爱人,要爱我的!那么,开始好吗?」. [$ ]0 b% G) L% k' t%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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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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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每个人都有个坏透的朋友,宪惟眼中原迪是一个坏透的人;而原迪眼中,安生是一个坏透的人。原迪不务正业,而安生甚至没有工作。& a2 p3 p  o8 t2 ?. u: [

" ^6 @$ E) W' R$ {" H  他吹嘘自己有个天送来的女人,自从上年七月起,在他家门前喝到醉烂,定期就给他干,后来觉得这个女人可以卖。原迪问了问详情,上一次是十一月,他认得依瑜有一个天蝎座的吊饰,想来也是男朋友送的。恋爱纪念日,他的生忌,死忌,自己的生日,春秋二祭,他妈的这还真多。不过,他只是单纯地只想要一个女人。原迪拍案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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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V: {/ j/ ]/ G# r, F. {: t  「那么我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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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那你来我家。」1 D6 x. V$ S2 ~

+ v/ b# t) f) m7 _- E  j$ v  安生在点算自己的收入,原迪骑在依瑜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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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|0 I- n1 O. Z, S6 x  眼睛水盈盈的,身上根本只有一套内衣,颈上有条色情的犬环,依瑜望向他,没有一点害羞,而是有点无助的。原迪已经脱光,双手按住依瑜的双手,非常渴望的眼神盯住这玩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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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依瑜不是他的梦中女神,不过是好些寂寞的夜想到她,他有打算跟朋友分享这些梦境,只是现实上朋友都上过她。但是他像同老板一样,眼下的依瑜,还是很无知的人。' S0 Q% X0 C, q9 r7 I

5 F0 U- z5 p* m( g4 }) n% N8 N6 f  「你会干吗?」安生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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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q% q7 J9 \% f1 ^! I4 u8 F  「你可以闪开吗?」原迪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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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?: l8 G9 ~9 ?0 ~  情景很难堪,不过原迪在安生面前,其实是更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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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原迪望回依瑜,色迷迷地问:「你喜欢我怎么干你?」「讨厌,讨厌,怎么问这个?」9 r9 k5 i: ^4 y0 R4 f( r3 c) T

- G& N2 a8 |. R7 f* _. O, O$ Y  「想听你说。」, S2 s5 X9 x8 u

: i+ q+ i' L5 A1 E; \/ |: R6 f  「不是的,其实是你的话就……就可以啦!只是,只是那样的话,每次都会比较……比较快到。嗯嗯!所以,我是可以先满足你的啦。怎么都好,只要是你干我的话,我都会好满足的。对不起……是太色了吗?」依瑜望向他,男生就是一个甚么都懂似的,被一目了然的眼神,一言不发。" J3 P7 Q. f- y!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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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喜欢,喜欢趴着,然后你咬住我的耳朵,听你的耳语,然后深深地,我们就融在一块,我就会很容易高潮,我会很爽,我会很像个淫娃。超级坏的,我已经躺在你下面了,这样还要欺负我,高兴吗?听到我求你干我就这么高兴吗?」「我喜欢看着你色迷迷地盯住我的样子。所以,我们开始好吗?」依瑜转身,把屁股微微抬起,磨向他的鸡巴上。他抓了抓,裤子一扯便脱开,要裤子套住了双腿后,内裤没有扯开,就这样进入去。不需要前戏也好,小屄非常地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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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更喜欢……怎么躲,都在你怀里的感觉。嗯,哼!嗯--啊,你,你白痴啊!,怎么……怎么……好讨厌!好讨厌!」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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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v/ {! n0 J7 g6 |2 J$ W- R& \  耳珠被咬住了。+ k0 r* q# z1 K: o#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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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身体完全被吃住了。4 a' N; h  }" P: W8 y"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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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好讨厌啊!扮另外一个人也算了,怎么,怎么要自己的鸡巴也这样,这样色情地变大起来,这样我会坏掉的,会坏掉的……」「嗯--嗯--嗯--讨--厌!」腰很会动啊,腰很有力气的……要把弄做玩具那样玩。% h! h; I, k7 H) Q* T( B" _, S& ?

- A" Z( k/ ?3 H  完了、完了、完了!依瑜渐渐地,竟然惨叫似的春吟起来。张开嘴巴便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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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会多少个体位?每一个体位干一个高潮好不好?」「不用这样啦(羞死了),不要(要羞死了)奉侍我的,这样……这样就很好(羞死了,还装甚么,我……我不是在很努力地吸…了吗?),这样干我(超级大坏蛋)……呜!呜--呜!」依瑜一边说,一边发出近乎是,笑似的,哭声。% [  {1 r, O) S/ H&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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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鸡巴竟然好像愈来愈大,渐渐地要顶到去,那个全身渐渐发麻,像是要起鸡皮似的,那个不堪言说的害羞境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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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O( i# @# ~9 _0 z+ G  依瑜一点反抗,一点点,要翻过身来,马上被扒过清光。传教士的体位,可以这样用传教士的体位,把两个人的胸口,无缝似的贴紧。会听到对方,在发狂地兴奋时,那阵阵,轻轻的令人害羞的气喘声,心跳声,皮孔相触的磨擦声。4 W0 z" B: ]8 \# _- w) X# B3 U5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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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竟然在期望起来。肉帛相见的时候,依瑜微笑,她问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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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就一直干我,直到永远好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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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射了的话?」原迪问。7 s8 T/ i7 M& b5 j' j: k) B  N2 L/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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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这样的话,我替你咬硬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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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J1 h1 j7 [# ?' S' A% m1 r/ x6 a4 W  「嘿,你真色。」) [$ \" ]9 r: [) g: k

  M/ R3 n# |* w' {  好像真的可以简单地解决一切的问题的,两个非常年轻的心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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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p: x1 |/ ^( }( P  依瑜突然紧抱他,想要咬他的耳朵。, I% e1 c  Y3 c' O3 x6 M/ c- e2 q

3 F% [" A/ e$ n/ j  W0 L  吃你。, u2 S( J( g5 e# ~9 q.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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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也要吃你。1 ]8 }& _$ Q7 o8 K; k" U0 j

' F* K% y# m5 ?% c  d  告诉我好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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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_% B7 R& ~9 ~8 L# _5 T! Q  「嘿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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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Z/ ]: j8 M# x5 |" b: ]% q# ?  「告诉我,你不是我的幻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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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q3 H. O8 w& b; F3 D8 R* H  「告诉我,你不是我沉迷的幻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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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]4 ^; U: B' f6 n# v9 v  「告诉我,你是一个真实的回忆,而不是我把另一个男生的影子叠在你身上。3 Y1 v) m* r( k; U: @7 z# l

9 v8 B3 ]  Q1 x3 T2 z7 y  「告诉我,我是爱你,不是爱男人,爱寂寞,不是爱那个被宠爱看自己,是我爱你。; N9 ^) p; Y2 {$ ^" j, a( c8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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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爱你的,真的,我爱你。好爱你。! M" l+ y+ J0 _$ j&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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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如果这一切是幻想,那么,明天的头痛,睡在泥泞的腰痛,那荒唐到恐惧的痛觉,所有的,都只是幻想了吧,不然,我是真的爱你的。% Y- V$ l# `- v% N: T

. b  `2 A. I7 N+ @$ w4 A3 A5 W6 w  「为甚么爱你会是这么恐怖的事情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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