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静之美

　我赶回家时，妈妈已被抬进了柴草房里。
% [( q5 Q: @0 `# q
% w  A2 V* ?' B9 B; n
  P  }$ A3 k2 ~3 N& y+ B* q8 S/ [' {　　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仰躺着，四肢张开，光着脚丫，秀发遮掩住半边脸颊。
她浑身湿淋淋的，衣服裤子紧贴在她丰满成熟的胴体上。
8 C7 Q) K- R# _/ l7 _/ {* i
* O7 h8 J; m" ]
　　听二大爷讲，他早晨下地时还见妈妈在水坑边洗衣服，等他干了大半晌活，
6 Q: Z+ U* a' {回来的时候，就只有衣服在水里泡着，妈妈却不知所踪。
8 g3 ]  W5 I& t! E6 p, C  M
' N' O! K7 o6 n4 X- W! d+ w8 g
　　二大爷一开始也没在意，抗着锄头就回家了。吃过晌午饭，二大爷到我家里
8 h2 ?# u$ Y  H; X! d, o! L来借磨石，找不到妈妈，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，他心里就泛起了嘀咕，莫不是我
5 r( j. E' D$ |6 C. Q" U妈妈一失足掉进了水坑里，这会儿恐怕早淹死了。

- ?6 k& h) Z3 s3 ?0 J$ K1 p2 ~9 v
4 ?1 S3 a" H+ K0 S; F2 q% e　　二大爷想到这里就一个人急忙忙的向村后的水坑跑去。此刻妈妈洗的衣服都
已漂的四散开来，水坑边的草丛有被人踩压拖动的迹象。二大爷更是纳闷：这里
好像经过一场激烈的搏斗。他顺着坑沿找寻妈妈，居高临下，很容易就被他发现
凸出水面的一条白色物体，浮浮沉沉的，其余都泡在水里。


7 }5 `- Z6 e# D) F　　二大爷说他捞出妈妈来时，妈妈浑身上下赤裸裸的，一丝不挂。那道白条是
% L! }! E0 Q6 |. {0 b妈妈的背脊，妈妈是趴着身子漂在水上，尚有臀部也显露出来。她雪白的肌肤在
3 l: @$ m  z! n" j6 F有些发黄的泥塘水里，更觉得耀眼生辉。
6 Z1 J* ]/ K8 @3 X. u/ ^( _: m

2 z6 n6 n2 N3 y/ t; H1 q3 X　　二大爷连眨了几次眼才认出水里面漂着的是妈妈的尸体。二大爷在说这些话
$ S* u; ~: m6 U, O时情绪有些激动，这让刚刚有丧母之痛的我更加可悲。也许二大爷已经在尽量控
9 `* H4 m% M1 N% ~* G7 }9 J, F% f制了，但我仍能感受出他的心急气喘。

/ s. `) R/ l! S
　　想我二大爷光棍一个，大半辈子都没碰过女人，何况我妈妈又是村里公认的
美娇娘。二大爷早就垂涎妈妈的女色，他经常往我家里来，时不时的找我妈妈借
点东西，有一茬没一茬的和妈妈说话，妈妈对他都是爱搭不理。
( ?4 `+ {  z& x& y/ u% X

  @5 T+ J4 K" k. U3 o  D- ~　　妈妈活着时二大爷没能捞到好处，如今死后裸尸水坑，毫无反抗能力。妈妈
. e* X5 X; E8 W* p0 L+ c香艳熟美的肉体落入二大爷手中，不知会不会受他百般凌辱。


2 @' r/ q5 S7 f4 j: g3 {　　我难以想象二大爷当时的心境，他说他发现我妈妈的尸体后，就跑回家里拿
* A6 ]- \7 O! k! [3 f7 g了根竹竿，在前头绑上铁钩子，用钩子将我妈妈一点一点的钩到岸边，拖出水坑，
接着就在水里捞了一件妈妈的衣服随便给妈妈套上。再到后来，他在村尾叫了几
) H+ f% Q( |; D" [个人，一起将妈妈的尸体搬运回家。

: v: ^: L3 ]% B) m
- Y4 ~; ~$ F# N　　我正处于悲伤之中，也没细问妈妈如何死在水坑里，如何又被人剥光了衣服，
- O1 u$ i" K) J1 E& v% L: w抱住妈妈的尸身痛哭了一场。

) k/ w! _* o& O* s+ D  U5 m
　　柴草房里站满了看热闹的人，众人七嘴八舌，有的劝我要节哀顺变；有的叹
2 D6 G; C6 A5 J息一代艳母就这样香消玉殒了；有的在议论妈妈的死因；还有的在悄悄私语，一
副猥琐的样子，不知在对什么评头论足，说的还很欢心。
" v, G6 Y1 V. j+ j5 t' h  |

# u1 @" K0 \' V/ q  `3 ?& V　　妈妈是外地妹，被人贩子拐卖过来的，爸爸远在他乡做矿井工。我家里也没
什么要紧亲戚，只有二大爷和我最近。村长告诉我说，他已经派人写信送去了邮
$ m3 i0 `0 M& z/ {% m3 l2 o# v8 Q电局，从信封发送到爸爸手中至爸爸坐火车回来，最少也要三日时间。在这期间
要保存好妈妈的尸体，让爸爸见妈妈最后一面。


　　接下来，有管事的族长组织邻居们搭建灵堂，买棺买布，做为入殓之用。妈
8 g4 h) ]& h" U' E妈被几个婶子大娘移去偏房擦洗身子，描眉涂粉，梳妆打扮。更衣时，婶娘说应
当穿新衣裳，二大爷从柜子里翻出妈妈结婚用的大红嫁衣交由婶娘给妈妈换上。
穿戴整洁，化妆过后的妈妈静静的躺在床板上，丰乳肥臀，玉体横陈，雪肌冰肤，
糜颜腻理，美姿艳容，直逼眼帘，看的我一阵心血澎湃，呼吸维艰，一时之间竟
忘记了哭泣。直到一位大娘用被单将妈妈惊心动魄、美艳绝伦的女体掩盖上，我
) x2 P6 g9 I" Y6 u0 x. ^" ?" j才回过神来。
) M, n. Z6 w* D# h; ?

6 s) Z: N; @. I/ X. [　　没多久，棺材拉来了，灵堂、供桌、麻绳、孝布、纸、烛、香、炉……所有
出丧敛葬用的物品该准备的都准备齐了。


　　天黑之前，众人渐渐散去，除了少数几人在赶做孝衣、孝帽外，就剩下几个
% l6 Q# y- k' E0 `2 R孩子在院子里嬉戏打闹。我披麻戴孝守在妈妈的棺材前。
& h0 ?8 L% ~1 c# c
# [. J4 T/ S& _9 H; C" _( x( ]  @9 ~
. d: \7 L  B+ Z" \# E8 ~　　妈妈已经入棺，是我二大爷和一个堂叔两人抬进去的。在挪动妈妈的尸体时，
  b6 p& V" D  J( W3 B/ O二大爷一不小心险些失手将妈妈摔在地上，幸好堂叔用手臂圈住了妈妈的腰肢。
如此以来，妈妈被堂叔抱了个满怀，堂叔还故意把鼻子凑近妈妈的脸庞，使劲嗅
6 J& h  c; l( A1 S; H% u0 l- @- _3 M5 |/ I了一下，嘴里没干没净的说着：「好香啊！我的好嫂子，让小叔子亲一下哦，等
# t" X/ H( W2 R% p) a, {+ S8 g4 y会抱你入洞房。」整的好像在乱新娘子一样。
3 k# G0 K% d: w0 B" `8 z, y

. P" ~9 H( k+ q- h　　以前我这个堂叔也经常和妈妈开开玩笑，耍耍嘴皮子，但从来不敢对妈妈动
手动脚。无奈时过境迁，妈妈魂飞天外，再也不能保护自己的清白之躯不受侵犯。
% y/ @9 Y3 l7 X( F+ T) \妈妈斜靠在堂叔怀里，垂臂松胯，玉容恬静如初，看上去是那般的温驯乖巧，柔
( o; k& d7 d; j) \3 N9 n$ ~% D+ z% c弱无力。堂叔果真亲了妈妈一口，才恋恋不舍的将妈妈放进棺材。


　　我痛失爱母，感慨事事无常之际，发觉有人在我背后扯我的衣服。我回过身
来就见一个小女孩睁着一双晶亮水灵的大眼睛，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我。我认的
这小女孩就是帮我出面安排妈妈身后事物的那个管事族长的孙女，我问她有什么
事吗？小女孩说：「婶儿真的死了吗？」我点了点头，小女孩略显困惑，轻声嘀
5 Q5 [2 W! u3 U* C$ _/ p咕了一句：「那我还见爷爷在吃婶儿的咪咪呢。」
1 U- _8 H( r1 R4 f/ J. h

- h! V+ z& \  D$ x7 j% i# T　　我心里猛然一惊，那小女孩说完就要往回走，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，问她说：
7 ^) |7 o  |  O/ E# [5 x8 V% q「你什么时候见你爷爷吃婶儿的咪咪了？」小女孩被我抓的生疼，「哎呦」一声，
$ ~8 d  \& Z& O眼泪都流出来了，她怯生生的说：「爷爷不让说。」我愈发感觉在我没从学校回
2 @, H0 A6 ~" t& C- s! _来时，我妈妈的尸身曾被人亵渎狎玩。

7 i) _- a' p$ j6 o
* X6 E4 K2 d) k3 R- k  L. O7 L　　我放开小女孩，语气温和的问她说：「婶儿以前对你好吧？」小女孩说：
, M: y6 f; v9 H+ [. D" R「婶儿经常给我买糖吃，带我到地里捉蝴蝶、捉蛐蛐，还摘好多漂亮的花朵给我。」
我又问她说：「那哥哥对你好吗？」小女孩说：「哥哥也好，经常给我讲故事。」


　　我轻轻捏了捏小女孩的脸蛋，循循善诱的说：「那哥哥问你问题，你要老实
# o$ Q8 `0 ?" V0 }回答，就当给哥哥也讲个故事，你说好不好？」

! c7 i6 N  s& T7 ~4 R
4 X* c; Y# c& [　　小女孩郑重的点了点头，我防止有外人搅和，拉她到里屋坐下。我努力控制
3 T2 o: }5 a* b. Y# s' Y, Q# E, ~  u了一下自己的情绪，以免我听到小女孩吐露事情真相时过于惊愤而吓的小女孩不
: }% b3 O) t% ~敢再说下去。
# I* C# t% u$ x' d3 }+ ~

& L' _1 d* s3 f+ {) n' a" s　　我做好心理准备，开始问小女孩说：「你爷爷是怎么吃婶儿的咪咪的？」小
5 n  D' x$ T& I8 Z3 C女孩说：「就那样吃的啊，爷爷把婶儿抱在怀里，一手搂着婶儿的腰，一手还在
婶儿身上到处乱摸，他的嘴巴就含住婶儿的咪咪头又是吸又是咬。就是奇怪，婶
儿怎么没有奶水流出来，爷爷还吃的那么欢。」
1 [9 B# K: Q' j' X
8 E8 I) a' W+ q2 ~6 y( c
5 Q& d3 w- l) C4 m　　我问她：「你婶儿没穿衣服吗？」

& R$ D( P" t! s. m% |7 e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没有啊，我一见到婶儿，她就光着腚。婶儿也不怕羞，那么多
人都看着她，她还趴在那里睡觉，我叫也叫不醒她。」
4 `9 }7 m2 I; \. o! }7 H

　　我说：「你是什么时候见到婶儿的？」

/ \3 a/ u7 W7 `7 _. N, T3 C
/ t7 N/ {- P% s8 |! E　　小女孩想了想说：「大约是半晌午的时候吧，我和爷爷一块来你家的。」

  r: C5 [/ X, k( e0 p1 I
　　我又问她：「那你爷爷是在哪儿吃的你婶儿的咪咪？」
7 _; ^+ ]( z: Q- N, [
  y6 [* v) R  ^" I0 O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就在你家柴草房里啊，里面有好多人，他们围着婶儿摸婶儿的
6 d' B2 ]6 h4 p2 S4 U身子。爷爷不让我看，后来就把我撵了出来，还把门关上。你家的门都破了好几
道口子，关上也不管用的，我在外面都看到了。」


　　我又问：「你说有好多人，二大爷在不在里边？」

/ H: A" v& p( p5 s2 P9 Q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二大爷也在里面，就是二大爷先发现的婶儿，他说是他从水里
) G: u- d7 ~$ t3 P8 h( v7 q捞出来的，开始时他还以为是条美人鱼呢。」
9 F, O5 h/ Q. E6 ]+ U" J

　　听到这里我已大致明白了一些，二大爷的话不尽不实，他一定还有其它的事
  M2 F' f! `  P' r- J瞒着我。就比如他说他是在吃过晌午饭时发现的我妈妈的尸体，而小女孩说她半
, s  Z+ z( e7 l晌午时就见我妈妈在我家柴草房里，前后差距几个钟头。在这几个钟头里，他们
究竟对我妈妈的尸体做过什么不齿行为，才会让二大爷如此说谎，刻意隐瞒他们
的作恶时间。


7 r  L0 z* @; k1 w7 @　　我继续追问小女孩：「你在外面都看到了什么？详细的告诉给哥哥。」
0 L: m0 Y! A4 }0 T$ m% |! d

' Z, r* v9 n- T0 H　　小女孩说：「他们先是摸婶儿，边摸还边夸婶儿的皮肤真滑！真嫩！摸着摸
着就有人去亲婶儿，还有人去吃婶儿的咪咪。二叔吃了三叔吃，三叔吃了又换三
" I: h$ e5 D6 N/ p/ u  e, d爷爷来吃，有人吃不到就去啃婶儿的光腚。我爷爷更是饿狠了，把头夹在婶儿的
两腿间，『稀里哗啦』的也不知他吃的什么，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。」


! _! ^$ B$ L4 C: M' F& F2 G　　「他们把婶儿翻过来倒过去的，有的拉胳膊有的拽腿，吃过了婶儿的前身，
6 e6 K' T1 C5 _, e- [6 v2 D( J" M又去舔她的后背，大腿根，连脚趾头都舔。婶儿也是的，这么多人舔她，吃她的
( v3 `! o0 k, i) c) w+ C咪咪她都不醒。别人把她弄成什么样子，她就什么样子，这个摆过来，那个摆过
去的。有时爷爷把她两脚提起来，脑袋抵在地上，她都不挣扎一下。」


　　「过了一段时间，有人开始解腰带脱自己的裤子，我还以为他们吃饱了要撒
# r1 G1 P3 a0 p6 {" ]# j尿，可是没有一个人撒出尿来。他们把婶儿的脑袋抬起来，仰靠在一个人怀里。
那人就从后面搂着婶儿，两手抓住婶儿的咪咪还不停的揉啊揉的。有人提起婶儿
1 v+ f& T5 X; z+ i8 t. c) x的手去摸自己撒尿的地方；有人把自己撒尿的地方夹在婶儿腿弯里蹭来蹭去；还
有的用婶儿的脚来磨擦；有个人想往婶儿脸上撒尿，却又不尿，只在婶儿嘴边顶
来顶去的，看样子他想尿在婶儿嘴里，婶儿却一直不肯张口。那人憋的急了，用
手捏婶儿的腮帮子，硬把婶儿的嘴掰开。然后他就在婶儿嘴里撒尿，他拱来拱去
的尿了半天，也不知他尿出来了没有。」


　　「这时爷爷突然『噢』了一声，我吓了一跳，以为被爷爷发现我还没走。我
  p% `. w/ W! |去看爷爷却又找不到他，婶儿身边围了很多人，挡住了我的视线。等一个人一挪
开位置，另一个人还没补过来时，我才看到爷爷正跪在婶儿的双腿间，两手捧着
婶儿的光腚，两人撒尿的地方怼在了一起。爷爷只在意婶儿了，哪里会注意到我。
  q, A" n/ ^  r& D( e5 p紧接着，爷爷又说了一句：」肏！想不到我侄媳妇的屄还挺紧，这回你可难逃我
的屌日了！『「

* U2 s. U- X" x5 j$ X6 \. b8 L
, M6 Z* |) D2 G4 x; f# T! A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二
+ W. w- `: d4 N" a0 I

+ ?# z! x; C# U( f: k　　小女孩说到这里「嘻嘻」一笑，悄声问我：「哥哥，你说爷爷是在日婶儿吗？
男人撒尿的地方是不是叫屌？女人撒尿的地方叫屄？」


　　我看这个小女孩顶多不会超过九岁，没想到她懂的还不少，我问她：「你从
5 D9 f/ P1 P8 A8 \哪儿听来的？」
- u. A! L) M1 a9 x9 ~
+ [. W# K. C2 L3 ]4 m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姐姐告诉我的，她说她看到过爷爷日我妈妈，有次就在我家的
1 k/ U/ U6 {( f2 |牛棚里。爷爷把妈妈按在石槽上从后面搂着妈妈的腰，把他撒尿的地方对着妈妈
撒尿的地方，还一怼一怼的，好像用气管子打气一样。爷爷边拱腰边说着：」我
$ I! j5 W  B& @- u' ?的骚儿媳，你的屄可真嫩，又多水又多汁，真是爽死公公了，屌都快日断了。

& Q9 D" m& h+ n" {) R) |( w

- H, k4 ^6 p* r* B
　　「姐姐还说，爷爷不但日过妈妈，还日过村里好多人的媳妇。有一回爷爷想
日婶儿，就是你妈妈。他把婶儿都抱到床上了，在脱婶儿的裤子时，被婶儿踹了
) q2 B3 _4 ?: l0 X% W( R0 _2 P一脚，屌疼了好几天。这些都是爷爷在日我妈妈时给妈妈说的，都被姐姐听了去。
爷爷还给妈妈说他早晚要日了婶儿，这不，今天爷爷就把婶儿给日了！婶儿连脚
趾头都不动一下，乖乖的可听话了。」
2 q7 {  W6 l) A7 q8 V) I3 ~) ?

　　我听小女孩又说回到我妈妈身上，接着问她：「后来又怎么样了？」
8 \6 S( L  i6 h: e& K" z- Z, A
, I7 @' m% \2 ]; |+ N
　　小女孩思索了一会说：「后来……后来就那样了，他们都脱光了腚轮着日我
  _; }$ H0 [. Q, Q; \" F. M婶儿。我爷爷日完二爷爷又来日，二爷爷日完三爷爷日，三爷爷日完又换那个三
爷爷来日，那个三爷爷日完……嗯，是大爷日的，大爷日了二大爷日，二大爷日
了……又换……四叔日的……三叔、二哥也日了……那么多人日来日去的我都记
) v4 n/ _' i' D/ f% E, n, z. [不清了，反正他们都日了婶儿，有的日一回，有的日两回，我爷爷好像日了三回。」
5 @2 ~. b: n) F: J+ Q6 O/ J

: l9 `7 e" a# w4 I# a" x7 Z4 |) ]　　我越听心里越惊，小女孩说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我家的近邻，而且和我是同
一族系。有爷爷辈的，有叔叔辈的，还有和我平辈的。他们管我妈妈不是叫侄媳
就是叫嫂子、弟妹，或者是婶子、大娘。他们竟然合起伙来淫我妈妈，轮奸我妈
+ C9 o- d. O* ]% O2 k" D+ o3 r妈的尸体，妈妈纵然还活着也要被他们日的不成样子。妈妈一向守身如玉，净洁
无暇，不料死后遭人集体蹂尸。她若是泉下有知，不知会羞愤、屈辱到何种程度，
恐怕阴魂也要气死个十遍八遍了。

; m/ l1 H0 T- m1 ^2 ?' {0 F0 K
* Z" d! b( B0 Z2 g4 c　　我强抑制住心中悲愤，声音有些发涩的问小女孩：「他们都是怎么日你婶儿
的，你还记得吗？」


! i0 y; I) k; t　　小女孩点头说：「记得，我的记性一直很好的，如果不是太复杂。嗯……婶
儿先是躺在那儿让爷爷日，她一会儿把腿劈开；一会儿把腿抬起贴着爷爷的胸膛；
一会儿用腿弯搭在爷爷肩膀上，小腿一晃一晃的，看着很好玩；她一会儿又让爷
爷抓住她两脚，在空中向两边拉开；一会儿又让爷爷把腿推到她胸前。婶儿的腿
好白，皮肤又嫩，他们都夸婶儿的腿美。他们还说一看见婶儿的腿屌就充血胀的
生硬，原来他们早就想日婶儿了，只是婶儿不让日。」
4 L5 {; S# D' {  \
, S: e3 r6 D. N# v2 X8 D
. J" S* l% z! k& \3 K; C( V　　「我二爷爷最精了，他日婶儿自己不抱婶儿的腿，他让别人替他牵着。他一
: d' s; M& ~# E" k( A1 ^会说再拉开些，一会说再提高点。两边的人也听话，一人抓住婶儿一只脚，有时
* C% v' U- Q* r1 N把婶儿的腿大大的劈开。有时把腿给她弯压到脑后，脚尖碰着地面，这样婶儿的
光腚就抬的很高，下面都悬空了。二爷爷够不到日了就站起来日，他从后面日一
# \, O+ w8 G( \; q会又从前面日，光腚对着婶儿的脸。有时他日着日着就趴在婶儿屄上『稀里哗啦』
狂舔乱喝一通，喝完接着再日。」


5 F3 O7 v4 q  z. B# o% M; ^　　「轮到三爷爷日我婶儿时，他把婶儿抱在怀里，让婶儿叉开腿坐在他身上。
婶儿浑身软绵绵的，像面条似的腰也直不起来。她低着头靠在三爷爷肩膀上，和
三爷爷脸贴脸，颈交颈，她胸前的两只大咪咪紧顶在三爷爷的胸膛上。三爷爷的
# r! v6 K0 e( \0 w皮肤很黑，婶儿的皮肤又白的耀眼，两人的肉体接合在一块根本就不配对。不过
) ], P" ~/ B- M7 r# J三爷爷觉得很高兴，他抱着婶儿，手在婶儿身上乱摸着『哦呵呵』笑个不停。突
然，三爷爷猛一挺身，婶儿被颠了一下，她的下巴磕在三爷爷的肩膀上。
/ @+ E% v/ |& M' c5 n　　
( Y7 `% R; |+ N- x9 n7 i2 C　　三爷爷也不觉疼，继续一挺一挺的，婶儿跟着他也摇晃起来，一抖一抖的都
快坐不稳了，幸好三爷爷用手扶着她。后来三爷爷好像累了让二哥来扶，三爷爷
是二哥的亲爷爷，二哥不敢不听。
. i( t( \4 k' Z, U: Q
$ C1 q. X$ P6 L
　　「二哥站起来先用手扶着婶儿的肩膀不让她摔倒，后来用腿挡住婶儿，让婶
* r9 D3 w4 K: J儿倚在他腿上。二哥还不老实，拿他的屌在婶儿头发上、脸面上磨来磨去。后来
! z3 W( @5 |8 m& z二哥提起婶儿的手臂想把婶儿从三爷爷身上拉起来，拉了一半又不拉了，婶儿重
, K4 X7 R6 S7 {) a新坐回三爷爷身上，这一下坐的三爷爷『噢』的一声，三爷爷还不算完，嘴里叫
- _8 P! }1 h; a) h着『再来再来』。二哥就拉着婶儿一起一坐，一起一坐的配合着他爷爷日弄婶儿。
4 ]$ Z- r" p' T: Z8 D

3 k9 k3 T1 H9 \/ k& X　　再后来，二哥的爸爸大爷也觉得好玩，他和二哥一前一后一起来拉动婶儿，
% w+ U2 q7 C, Y$ o, i三爷爷就干脆躺了下来。婶儿被他们爷孙三人夹在中间玩耍，吭也不吭一声，她
就那样举着双手，耷着脑袋，头发一飘一飘的，她那两只大咪咪不停的上下颠耸，
' [  G# m3 S: w. l  N2 _5 n; ~( @, `晃的人眼都花了。再后来大爷和二哥也累了，两人一松手，婶儿就一头栽倒在三
爷爷身上。别看三爷爷都五十大多的人了，他比大爷二哥还能干，他就那样躺着
0 \! o9 l4 j& r! O  Z一把抱住婶儿，挺动身子，啪啪啪的一阵子，把婶儿顶的直往上窜。「」三爷爷
- X( h) _7 G0 S4 ^. {日完婶儿还没从婶儿身子底下爬出来呢，我那个三爷爷就开始从婶儿身后日婶儿。
5 U0 _. @+ F7 T$ |3 d& y' w
+ h& ^8 q8 r1 ?3 P- l8 k
　　你说他日那么慌干什么，婶儿又不会跑掉，他慢慢日不就行了，他这样一日
婶儿，婶儿压的三爷爷都爬不动了。三爷爷往后退了一半就停下来，他的屌刚好
0 |( I7 ^' t7 T( l; q* A7 Q对着婶儿的脸。三爷爷就拿屌往婶儿脸上抹，还往婶儿嘴里塞。三爷爷的屌现在
( N5 j* M6 M$ [& m! {小了好多，又软不啦唧的，前头还湿乎乎的，有的粘在了婶儿脸上，有的都弄进
1 B+ h, A$ W: Z了婶儿嘴里。我那个三爷爷一直从后面日婶儿，他一会儿抱腚，一会儿搂腰，一
2 o9 d8 j6 M+ I" s' G会儿又抓摸婶儿的大咪咪，一会儿用手去扳婶儿的肩头。他就那样趴压着婶儿的
. n3 y# D- S  I* m% s! j% }光腚，伏在婶儿背后，腰一拱一拱的，就像猪爬羔一样。婶儿是母猪，我那个三
$ Q9 V+ F# B( p  X% m爷爷当然是公猪了，公猪日母猪就是那个样子的。「
. c4 r0 M* }/ h6 Q8 g
$ e  l0 x. N6 F
　　「我那个三爷爷一边日着婶儿，嘴里还一边吆喝着：」太阳落山照西墙，狗
日狗，羊日羊，兔子日屄在窝里，蛤蟆日屄水上漂，大人日屄在床上，小孩日屄
各处藏，我老汉日屄最在行，日的侄媳妇儿直喊娘……『「小女孩说着又突然停
下来，转问我说：」哥哥，日屄爽不爽？为什么那么多动物都爱日屄，人也喜欢
日屄呢？小孩子是不是也能日屄？不然那个三爷爷就不会说』小孩日屄各处藏
『了。「
1 w: t. q. ^3 H

( Z: v. P- I3 o# T6 |, Z　　我听小女孩一口一个「日屄」，说的既轻松又惬意，毫无羞涩、难为情可言。
看来她对日屄也不过是只知其名，不明其意。也幸好有这样一个天真烂漫、童朴
- p# n4 D8 h8 c无邪的小女孩，我才能借她之口将事情真相还原。正所谓百密一疏，冥冥之中自
有天意。我心里记挂着妈妈丰美娇嫩的女尸如何被他们一一蹂躏，随口应承她说：
. s6 M4 {0 _8 B2 c+ N/ F6 \「我也不太清楚。」
9 J" W( }# U  I8 D) x/ k4 r8 H
# n6 K2 E) S5 a$ I7 B) e8 ?
- H% s2 n( R' G8 p8 Y' n+ L" m' P) L) v　　小女孩却不依不饶，追问我说：「什么不太清楚？」


　　我脸上火辣辣的，硬着头皮说：「就是你刚才问的日屄爽不爽？还有小孩子
能不能日屄？」
: K1 @  Q! |; ~; v2 ]! q
" Q' V# `/ V" ^4 z2 v
　　小女孩「嘻嘻」一笑，粉脸上流光溢彩，她干脆的说：「这个好办呀，咱俩
. q& i% C) J0 k9 {2 j7 [日一次屄不就清楚了，嗯……藏在哪呢？就藏在那口棺材里，你说好不好？」
; Y) I# }" i8 X; j. C. W- O6 j
' n) v5 I( C. w9 D' `
　　我被她的惊人之语吓了一跳，又见她手指棺材，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，赶紧
' Y) \9 @7 t$ c, A1 U. h; n! ?制止她说：「我妈妈在里面呢。」

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我知道，正好一块日。」
: {8 n- E& t" |, `* y; U( c3 a

　　我再次吃了一惊，声音颤抖的说：「什么一块日？你……胡说什么！」
! ^# j+ a. o8 i% V4 O' ~% G

! {5 u2 Q" b0 N6 u5 R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就是一块日啊，你可以先日我，也可以先日婶儿……」

3 W) J1 @9 i& o: h- J4 [) Q
+ n7 [. `% B  }　　我心头一震，一股莫名的悸动在我体内膨胀开来，令我浑身燥热，亢奋不已。
5 r5 K- Y( R( O! H/ x) k  E
% [" o1 |% N/ `% l) A
% Y5 I6 J. q% C4 z* }* O　　小女孩见我反应激烈，劝我说：「你不用担心，我见那么多人日婶儿婶儿都
不动一下，你日她应该也不成问题，她又不会打你骂你。」

) I% W4 l; I; r' N# q! H
　　我愈发心摇肺颤，喝令小女孩：「别再说了。」
) B9 F* s" g/ o- u

　　小女孩气鼓鼓的说：「不说就不说，我好心让你日婶儿你又不日，那么多人
5 S. G; W8 U" P7 x% S! ^1 d都挣着抢着要日婶儿呢，就像那两个叔叔一样……算了，不说了。」
/ o: k: d7 j, Q6 H% B% x

4 ?/ y2 B: n: ~3 `8 t0 ~: v　　我听小女孩又牵引出两个叔叔来，忙问她：「哪两个叔叔？他们怎么了？」
/ m& q% B" L1 T8 {  \
+ e3 V+ y0 q: y  r
　　小女孩「哼」了一声，对我的话不理不睬，我软声相求：「好妹妹，哥哥知
# p# |7 E7 r$ Q8 o" o* R% t道错了，快告诉哥哥。」
! o2 U5 T  ^8 \$ @3 Y7 i
0 ]7 h. }8 h; \8 u# B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那你日我不？」
& X+ J" [  H% B6 q" z( w2 W: S

* U0 n7 k, D4 \5 U- v5 Q# x　　我连声答应：「日！日！一定日你！」

7 D" I% Q% s+ [& ]* l& I4 V
- [7 f) d6 F( i7 c4 B5 K/ q( t　　小女孩又问：「那你日婶儿不？」
6 j$ B( i9 ^% e0 T4 v% I1 t
. v4 s2 Q$ z# f( M! z8 H" t, ]3 V
　　我再次犯难，又怕惹怒小女孩，只好婉转的回答：「她是我妈妈哦，我怎么
好意思日……日她呢？」
9 B9 z6 e$ u6 h% v3 ]# U5 v; h; g
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妈妈怎么了，还不是一样日，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。我家
: F# R3 {8 w. ]0 M9 A' g. f. b的老母狗生的小狗就和它妈妈接秧子，还有爷爷家的公羊，也经常爬它妈妈。」
1 R* _" U( Y8 `

　　我苦笑一声说：「你怎么拿我和畜牲相比，我又不是狗也不是羊。」


' z& w4 f: b+ u9 p: Y! I　　小女孩说：「那他们都说婶儿是羊，还是只肥羊呢。」
9 J( d& K8 T/ Y' f* G, N  u3 C
  P; a& G3 ~1 u6 K
　　我的心率又一次加快，追问小女孩：「谁说的？」

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就是那两个叔叔，他们是做猪羊生意的，村里人都说他们是屠
/ g/ G3 @$ a+ B, ~6 G  l宰户、羊贩子。他们家里喂了好多猪羊，有公猪母猪，公羊母羊，还有种猪种羊
专门给别人家的母猪母羊配种。有时他们也下乡去收人家的，拉回家里宰杀了卖
肉。大伙都夸他们的手艺好，那羊只要经他们的手一摸，托住肚子掂一下，他们
2 O. d9 F8 L% v$ g' P就能说出那羊有几斤几两。而且他们宰羊也很干净利落，把羊放到案板上，一人
6 H8 P) M5 U/ h9 I- l$ f按头，一人抓腿，一刀子捅下去，立马放血。那羊还没死透便开始剥皮，他们说
! k, z5 u: U4 c" H4 L! m剥羊越趁热越好剥。
' u4 K" a. o- }: q9 ]- @7 F6 E/ k# o) A　　先从羊肚子剥起，剥到羊腿时『咔嚓』一声将羊蹄子折断，把皮割开，整张
: g; b1 T8 o, U* C$ a. }( @羊皮就脱离了羊的身子。然后接着开膛破肚，取内脏摘草包，用水冲洗几遍。羊
7 @1 x# e1 p; i& E) G7 N肉挂到铁钩子上，羊皮则被扔到墙头，等晒干了再卖。
. E- I6 {3 d- r
6 L1 ^% g3 s/ n2 S' W4 B
( ]5 _9 g: x; z7 O2 ~　　「他们杀猪也是这样，只是不剥皮。先把死猪扔进开水里烫，烫过之后开始
9 m4 p/ F( B+ b8 j3 W0 f4 U刮毛。他们的猪皮每次都刮的很干净，白花花的就像婶儿的皮肤那样。他们搭眼
一瞧，就知道婶儿皮光肉滑、乳丰屄嫩是上等的好肉。」小女孩说的七绕八拐，
听的我一头雾水，我喊住小女孩：「你正说着他们杀猪宰羊呢，怎么扯到你婶儿
身上了？」
# }% u* W5 ]9 l: b/ {# }! p6 ~1 k% }

　　小女孩点头说：「是啊，他们还要把婶儿剥了，整个放进锅里炖肉吃呢。我
想他们要是剥婶儿，应该和杀猪宰羊差不多吧，可能还要扒皮刮毛。婶儿身上的
) w; d/ e. W& Y毛又不多，三下两下就能刮干净。」
+ O* a& y. _& B: k' a, ?+ O

　　我越听越奇，又有些胆战心惊，问小女孩：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？你听谁说
; \7 J% n, o. o1 r, e" [的？」
. R+ t3 l; D1 E% S* p
; Z1 V, j$ O, I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就是今天下午，在你家偏房那间小屋里，我亲眼看到亲耳听见
$ i$ C/ e. k" m$ u2 Z的。」
& h: @2 K5 h) v. I; P; V& [' N" P

6 r* B1 m# ]: _& p8 r" `　　我回想了一下今天下午的事情，说：「不可能吧，在那间偏房里，你婶儿不
, O% z" X0 i0 d* K是在被那几个婶子大娘沐浴更衣吗？而且房门在里面都顶上了，其他人根本进不
去。」


4 M8 d& q! L, M4 k; W* K# G　　小女孩说：「顶门是为了防止男人的，我一喊门，我妈妈就将门打了开来，
9 Z, Z3 J3 j1 p: T8 v. I/ [那两个叔叔就趁机钻到屋里。」


+ a: c: ^- Z5 D4 ?2 L( v- l3 S1 k: C　　我猛然吃了一惊，问小女孩：「你为什么要喊门？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？」


8 P2 f( P) e, g/ n6 z4 k3 [　　小女孩说：「你光跪在旁边哭了，而且院子里那么多人，忙这忙那穿来插去
乱七八糟的，我们又故意躲着你，你哪里能注意的到。」


! P# l7 g& {, d( G, z+ w- ~3 H3 u　　我更是纳闷：「故意躲着我？你们？这到底怎么回事？」


　　小女孩叹息一声说：「告诉你吧，我见那两个叔叔来的晚，没能日到婶儿，
他们还在那里自怨自艾。说什么早知道有这好事，就是让他们少收几只羊，少杀
' l0 y* I; f) d% k; q几头猪他们都情愿。
　　
' E' }+ l/ V; Q. B" @9 }　　我过去问他们：「你们是不是想看婶儿的光腚？『他们先是一怔，一开始没
反应过来，接着嬉皮笑脸的说：」是啊，不仅想看你婶儿的光腚，还想看你妈妈
的光腚呢。』我说：「想看妈妈的光腚现在不行，那得等到晚上我妈妈睡觉的时
候。不过想看婶儿的光腚却很容易，她大白天就脱的光光的，你们到那间屋里就
6 ]+ Q; u+ b% `* L9 m1 R8 w能看到了。『那两个叔叔说：」早试过了，里面顶着呢，进不去。』我说：「这
个好办，你们跟着我保准能进去。『那两个叔叔立刻兴奋起来，搓着手说：」要
" g' ^7 a$ Q; a6 _" S2 U2 O- }是能进去，以后我们就叫你小姑奶奶』。
9 N: D3 \) k5 {; n8 N6 S1 z4 V
% X& Q- d. s! a7 ]# d7 U5 X
" H9 u/ Q' f2 p6 q" K4 g

　　小女孩说到这里，面现潮红，她满怀喜悦的说：「原本我叫他们叔叔的，现
在他们要叫我小姑奶奶了。」

( i  P$ A& e0 g
$ m3 Y: A5 K4 X* s) v　　我恼怒的盯着她说：「所以你就带他们进去了？」
) v6 g8 R2 E! B! C: S8 d6 V  q; m
0 j$ m) S6 e6 k  A1 U+ O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是啊，他们一进去就把婶儿给日了，每人日了两次。」

1 }: O, [$ q0 J' X
  O0 `* |8 v5 ~: m  g2 ?/ \  ^　　我听她一说，肺都险些气炸了，张口结舌了半天。
- a9 f3 f2 Y+ R) U7 C7 x: c

　　小女孩又接着说：「小姑奶奶这是助人为乐，我让你日婶儿你还推三阻四。
其实那两个叔叔也挺可怜的，都三十多的人了，还没娶上媳妇儿。有一回我妈妈
) ~+ m4 t9 _- X- X% w牵着我家的母羊到他们家里去配种，在前院没人就到后院去找。你猜我妈妈看到
了什么？那两个叔叔都把裤子褪到脚脖子上，每人抱着一只羊正在日母羊呢。」


　　「你想啊，都是人日人，羊日羊，哪有人日羊的？有也是听说来的，而我妈
8 q$ r' B0 i9 d& b+ _8 x妈就亲眼看见了。我妈妈当时又惊又羞，心里还很害怕，她转身想要走开却被那
两个叔叔发现了。那两个叔叔提着裤子问我妈妈有什么事，我妈妈支支吾吾的说
! E$ H6 E: B: Y, d  ~配种。
　　那两个叔叔又问是给你配种还是给羊配种，妈妈说给羊。其中一个叔叔又问
4 X* @% B1 U. @4 {. a+ g7 a& o' ^是用羊配种还是用我们兄弟来配种，我妈妈更是心慌意乱，这要是用人来给羊配
种，那还指不定生出个什么杂种来。另一个叔叔瞪了那个叔叔一眼就去牵了他家
的种羊来，我家的母羊可能这一会不想带羔吧，老是不让种羊往它身上爬。这时
两个叔叔就说我家的母羊需要打淫羊针，打过以后就老实了。
* Z" ~2 x+ |& t0 G
. F- U* |: B) Z3 H0 o
　　我妈妈轻嗯了声，只想着赶快给羊配了种回家去。另一个叔叔到屋里拿来针
5 U' g% @/ N! F+ U  Z6 C筒药水，吸了满满一针管子。他给妈妈说要牵着羊别动，这样子好下针。妈妈一
直低着头背对着两个叔叔，谁知那个叔叔没给羊打针，一针头扎在了我妈妈的腚
5 e: }; @. s  s4 j0 d! H上，把药水全推进了妈妈体内。「
" \$ a8 x' M" e! X; J: \* I; H. @
1 Y8 _1 g& F" q: g+ k2 V* n6 Z: b' ]
　　「我最怕打针了，每次生病一听说要打针就吓的直哭，我妈妈肯定也疼的直
4 r* a2 J' W2 V! u3 P- t嗷嗷。那可是给羊打的针啊，针管子又大，针头又粗，人哪里能受的了。不一会
我妈妈就浑身发烫，额头上的汗珠子都有豆子那么大。妈妈热的脑子都快不清楚
0 F% T6 W( l' Q( e* n* E了，看人也变的朦朦胧胧的。那两个叔叔走向前来，其中一个一把撕开我妈妈的
% P6 h; g% s* J" m& q胸襟，扯住胸罩带子往下一捋，妈妈胸前顿时露出两只雪白的大咪咪。另一个则
绕到妈妈身后，去扒我妈妈的裤子。」
8 W: t0 a- j" s* w3 f; \

　　「那两个叔叔连羊都日，肯定是想日屄都想疯了。他们一看见我妈妈主动送
6 W9 b- b5 B! ~) R1 n' N上门来，而且又被我妈妈发现了他们的秘密，他们不把我妈妈日了才怪呢。也是
9 E; R% C" _( ~. Q事有凑巧，偏偏这个时候，婶儿在门外叫了一声。」
" M. w+ N, F9 g

* U( j$ W9 ]. X7 S2 d/ f　　「那两个叔叔本想置之不理，先日了我妈妈的屄再说，婶儿却又喊到你家的
; |6 R$ G2 u, j猪羊都跑光了。那两个叔叔这才急了，也顾不得日我妈妈了，匆匆赶去前院。只
见他们用来圈猪圈羊的栅栏门大开，连外门也是敞着的，他们家的猪羊果然都跑
了出去，有的都窜出了巷子口。而婶儿就站在他家院子外边，束手旁观，一副神
5 U9 i+ g% e8 V7 x气劲儿。那两个叔叔看了一眼婶儿，撒腿追了出去，又是撵羊又是撵猪的，折腾
的够呛。」
" [, x  J2 ^" C3 |! N6 P$ W
, ^& ~9 E. S4 K3 D1 w4 t! {
& |; q8 R; j! U$ i6 Y' r　　「姐姐说她正在家里做作业呢，婶儿隔着院墙对姐姐招手说：」妮子，你过
0 S& y6 D8 b( q/ E6 s* @来，婶儿告诉你一件事。『姐姐放下铅笔走过去，问婶儿什么事。婶儿说：「你
妈妈被羊抵了，你快去给你爷爷说叫他去村西头羊贩子家里看看，晚了可别让他
! K1 o0 |; ]8 ?* U们把你妈妈抬到案板上，当羊一样活剥了卖肉哦。』姐姐一听就着了急，她慌里
慌张的跑到爷爷家里，喊了声爷爷就推门进去。里面的情形让姐姐吃了一惊，张
大眼睛说不出话来。」
' I( Y5 X  {! ~; Q: ?

　　「只见爷爷浑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，好像游泳一样，腚还一拱一拱的。他旁
& Q1 {0 X, A* R7 f8 X8 [- F: h边扔着好几件女人的内衣裤，有的展开，有的揉作一团。姐姐一开始还以为爷爷
# S; l4 m1 B6 o- D在日床呢，等爷爷火烧屁股般的从床上爬起来，她才看到爷爷身子底下还压着一
  s3 G8 O; L, d4 E" G  l7 t套漂亮的女人衣裳。那衣衫裤子是按人的正常穿着来分布的，衣衫的纽扣解开，
$ Q! F) U8 F# m- Q$ A( Y里面裹着一件胸罩，裤子的拉链拉至最低，开口处露出一件女人的内裤。姐姐认
/ b+ Y8 R  j- B; W. n. D  I得那身衣服前几天还见婶儿穿着的，胸罩内裤却是我妈妈的，爷爷居然在抱着婶
! m: j. {) U+ K. {儿的衣服日我妈妈的内裤。」

0 y" R% e4 l$ S2 R. t8 ?
" @3 v4 r% J1 ]! B8 `( g9 X& E　　「我早就说了，爷爷想日婶儿还日过我妈妈，不过那时他还没日到我妈妈呢。
: o7 I. X( H8 `, q, }. ^就从那天妈妈被那两个叔叔打过淫羊针后，我妈妈就经常给我爷爷日着玩了。姐
5 k/ p/ Q5 D# K3 ^. z/ J' l姐说爷爷赶到那两个叔叔家时，妈妈正昏倒在地上，两眼反白，四肢痉挛，脸红
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。她两只雪白的大咪咪上香汗涔涔，汗流浃背，而且还在不
断的往外冒，额前的头发都湿的一绺一绺的。」
. _; ~7 n. G8 ^' D5 I* o

! [3 g1 d; ~9 f, C　　「爷爷一路把妈妈连抱带抗的弄回家里，抛到床上，回头吩咐姐姐：」妮子，
( W4 w8 Y3 _$ b3 B$ n7 s你妈妈生病了，爷爷要给她打针，你在外边守着千万别进来。『说完放下布帘。
2 |4 \2 x  X) }6 _* @  ~姐姐心里纳闷：爷爷又不是大夫，他也没有针管子，怎么给妈妈打针治病呢？姐
* i9 R* Z9 B! W5 c4 _姐将布帘拨开一条缝往里看去，只见爷爷一边解着裤腰绳子，一边走近床边，裤
子还没扒下来就扑到妈妈身上抱住妈妈又亲又吻。


" d9 J; }+ y8 K2 _$ z3 `( T& n　　爷爷张着大嘴不断的在妈妈的脸蛋上，脖颈间啃来啃去，好像要将妈妈生吞
活吃了一样。他的手掌则握住妈妈的大咪咪又揉又捏，妈妈的咪咪上本来有很多
: I6 M4 x) a0 I- h6 e汗珠，被爷爷一弄，更是湿水淋漓滑不留丢。「爷爷抓摸了一会妈妈的大咪咪，
又用嘴去啃，含住妈妈的咪咪头吸的『啵啵』直响，就像吃婶儿的咪咪时一样。
妈妈身上还穿着衣服，老是挡爷爷的嘴，爷爷一生气『哧啦』一声把妈妈的衣服
一撕到底，连胸罩带子都给她拽断了。这一下妈妈完全敞开了怀，爷爷吃起来就
方便多了。

) i6 s' F( q0 y; J3 L
　　他不但吃妈妈的咪咪还舔妈妈的肚皮、小腹一路向下。碰到裤腰边缘，爷爷
像发疯一样扯开妈妈的腰带，拉开裤链，连同内裤往下一扒，妈妈白嫩嫩的肌肤
上露出几根乌黑的屄毛。爷爷看的一呆，他呼呼的喘着粗气，插指进去掌心捂住
妈妈的屄毛，手指在下面抠摸了一阵子。等爷爷抽出手来时，他几根手指头湿淋
淋的沾满了水。爷爷把手指头放进嘴里舔了舔，表情愈见亢奋，他额头上的青筋
一鼓一鼓的，脸上不停的淌汗。「
# i$ t: C2 Q5 N' _9 M! J

  T" b) F- o+ T3 g　　「爷爷一手扳住妈妈的肩膀，一手放在妈妈大腿外侧往自己身边一拉，就将
妈妈翻了个个，由仰躺变成了趴伏。爷爷站起身扯掉妈妈背上的衣服，手臂从衣
+ |) L# |8 Z! N袖里抽出来。紧接着两手抓住妈妈的裤腰往后一扒再往上一提，妈妈的双腿被甩
了起来，等落回床上时，妈妈已是光溜溜的了。

2 q3 N$ s8 S2 Y/ N6 B
　　爷爷可会操了，他扒光了妈妈的屁股以后，用脚在妈妈肥软挺翘的光腚上踩
0 Q4 P8 O& C( J0 i$ a1 U' j/ T  o了踩，踩的妈妈直哼哼。这还没算完，他一把抱起妈妈的屁股，两手掰开妈妈的
腚沟子，伸出舌头舔妈妈的腚眼，舔的妈妈又是一阵哼叫连天。爷爷也不嫌赃，
. Q' k, d/ A# }舔了妈妈的腚眼又去舔妈妈的屄。妈妈屄里流了好多水，湿答答的一片，屄毛都
沾在了屄上。

; Q7 Z# m2 b7 E' q, o, G% W: Z
　　爷爷一舌头舔下去，舔了一嘴屄毛，他『呸』的一声将屄毛吐掉，接着再舔，
" M+ C8 r  Z3 P" X1 |6 D- d# W5 y还是有屄毛碍事。这回爷爷学精了，用手把妈妈的屄毛向两边拨开，再舔就只舔
) p! G2 c, x9 k+ F* c! E6 N) P屄了。妈妈的屄越舔水越多，『哗哗』的往外流，爷爷就用嘴堵住妈妈的屄，舌
% c6 x/ Y* g; g% K% k! y4 ]: B* J头在妈妈屄里游来游去，有不少水都被爷爷『叽哩咕咚』的喝进了肚子里。「


2 g& P, [  U0 Y1 J1 T6 X& O
6 ~; s- o6 R' U' V( S
　　「妈妈一直撅着腚让爷爷给她舔屄，她的脸蛋愈发红艳，嘴里『嗯嗯啊啊』
的叫个不停。可能她觉得痒吧，爷爷一舔的急了，妈妈的腰就乱扭乱拱。过了一
+ v. x$ W6 H/ Y5 a, d6 a会爷爷直起腰来将他脱了一半的裤子完全褪去，把他的屌露了出来。爷爷的屌又
0 {( s% h" a7 u/ N" D- z* d粗又大，屌毛也多，那屌就在屌毛中间斜向上伫立着，硬梆梆的一看就知道坚挺
# }2 z9 E0 K* I# v: W有力。爷爷用手压直他的屌，慢慢的对准了妈妈的屄。」
! k& B# h9 D6 A3 T) X7 ]* q4 p
! V; u3 q) O' o- s


- R0 V: S0 `* u% Q! e" Y* i: N, 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