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神沾染了尘埃

落叶海

去年春节之后，正逢东莞扫黄的时候，替公司和金陵来的孙总谈成了一个项目。
9 @: W0 O( N; _# w; Y
　　孙总为人豪爽仗义，走的前一天邀请我去我们当地的知名会所唱歌。
+ s2 o0 i9 d4 W: K* n8 q) n
9 W1 ]; q( M9 B　　那种地方大家都懂的，提供色情服务，我担心扫黄的形势发展到我们这里，就提醒了他一下，他只说让我不用担心，还有一句「是兄弟就来」。

1 C8 u6 X4 H5 F1 g; n　　我有些忐忑，但还是去了，维持和客户的感情很重要，其他就抛诸脑后了。
" ^9 y- r9 x6 q, [5 A- u/ [
　　我进了包厢，孙总早已在那，包厢里除了孙总还有一个女人，看她的穿着应该是孙总身边的工作人员，其他往日陪酒陪唱的王子公主一个都没有，我这才安了心。
' B, |: W  v% h2 B
　　孙总向我介绍他身旁的那个女人，叫灵灵，我仔细端详了她的样貌，记忆渐渐清晰起来。

　　大一那年的迎新晚会上，我们系的女主持人灵灵一袭白裙站在了台上，长发及腰，长裙飘飘，女神范十足，就在那天大家默认灵灵是我们系的系花。
% }/ q5 ]( i0 k. C2 L2 }$ n
' U( w% e; k4 O3 c　　那场晚会她还演唱了一首《Ｍｙ　ｈｅａｒｔ　ｗｉｌｌ　ｇｏ　ｏｎ》，舒缓动情，天籁之音。也是在那天我爱上了她。

3 ~: y2 J( }! o% r! @　　我认识她，她不认识我，大学四年里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，尽管我们班和她的班级一起上过高数和思修，还有好几门专业课。

　　上课时我总坐在她后面不远处，看黑板之余再看看她的背影。她是班里的团支书，她的男朋友就是他们班的班长，身高一米八七，在篮球场上赚足了眼球。
3 U! U% R4 T* E/ E
　　我喜欢她却从未表白，我那时极为内向，也太不起眼，我甚至怕别人知道我喜欢她，怕别人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

　　她嗓音极好，大二时在学校广播台播音。每周三下午五点半，我都会在阳台上听她主持的节目，她有时会播新闻，有时会讲故事，有时会介绍电影和音乐。
2 k9 ?+ C, x3 d# T- B2 R8 k, G
　　我那时趴在阳台上听她低吟浅唱，侃侃而谈，听她清脆的笑声，听她悲怆的叹息。她是校园主持人大赛第三名，后来只要是她主持的节目我都会去看，只是在台下静静地看着，然后拍拍手。
: F1 i$ u! G' ]
　　时常在学校里看到她和他男朋友，他们是令人羡慕的一对，郎才女貌，琴瑟和谐，我嫉妒她的男朋友却更羡慕他。大学四年我都没有女朋友，都是靠勤劳的双手解决，而脑海里想的总是她。

　　毕业之后我没有再见过她，我本以为这辈子也见不到了，没想到却是在这样的场景见到她。
% x+ F5 `, T( H* E0 v& o( o
; n# }# l9 F- X% o- h　　大学毕业七年了，我变了很多，体重增到了一百七，整个人胖了不知道几圈。

1 c/ K7 M3 l& h5 q8 A! H+ w　　而她留着乾净俐落的短发，眼睛依旧很大，只是没有了当初的清纯，眉毛被画成了棕色斜飞入鬓添了几分妩媚。她比以前更漂亮了，但是依然很陌生。
8 p: K- [( T. S* P" M
　　她没有认出我，她本来就不认识我。她朝我妩媚地笑着，坐到我和孙总中间。

0 z' [9 W* r0 p0 y　　孙总的手放在她的腰际，慢慢摸索上了她的乳房，揉捏了几下，然后对她说：
' d" q8 _" i/ d! {; f1 `, z
- W, `& `0 F% k3 V3 |/ L　　「陪陪我兄弟。」孙总此举是告诉我这个女人可以玩。
0 l4 i" A7 F. v) M" f
! N( S% F1 X9 z! X$ L7 ]8 g　　从我被老板看重开始着力培养，我就经常陪客户出入会所，也玩了不少女人，后来手头阔绰起来，就喜欢找一些来会所兼职的女大学生，上下其手吃吃豆腐，也会把她们约出去打炮。

; E1 V4 Z2 X# h! c　　尽管如此，我把手伸向她腰际的时候我的手有点抖，可能是激动吧。当我把手按在她的乳房的时候，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。可是她似乎习惯了这一切，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满，给我倒酒，若无其事，好像我什么都没有做。

8 {' Y& W$ R7 X& h' y　　我点了一首《我心依旧》，这是当年她唱过的歌，她唱得热情似火，已经不按原来的旋律唱了，和之前的风格大相径庭，像是在呐喊，像是在倾诉。我又点了一首《菊花台》，这也是她当年的名曲，我和她一起合唱，想起了大学的时光，恍如隔世，我有些想哭的冲动。
# m& y) Y! C/ Z
- I: |0 W# |! E- G　　她坐在我和孙老板之间被我们占着便宜，又若无其事地唱着歌。
' Y; D7 e* p, {: |
　　我大着胆子，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，隔着胸罩抓住了她的乳房，有些自豪，又有些悲伤，我想告诉她，我就是当年和她一起上过课的隔壁班的男生，我又想到当年的女神蜕变到这个样子，心中一阵难过。

3 m9 h4 v$ A% k2 X! J　　呆了一个多小时，孙总说：「我开了一个房间，走吧。」我当然懂什么意思，拉起灵灵的手就走。
$ S5 P4 `. x! F
/ u/ a7 |' f0 Q) [　　趁着灵灵去上厕所，我问了孙总她的事，孙总说灵灵是半年前来她公司的，他本来只是试试看能不能把她拉到床上去，没想到就成功了，只不过灵灵要求涨了几千工资，灵灵已经结婚了，老公是一个高中教师。
+ E7 R. E3 J  P. r8 v3 P! d; I
4 f0 p/ o7 D0 \! w% e2 N　　我毕业两年才咸鱼翻身，受老板重用，月收入也有数万，而灵灵毕业这么久月收入还不足两万，她当年在我们看来是很有前途的。当年的灵灵不仅是班干部还是学生会的副主席，大家对她的能力有目共睹，没想到时运不济，沦落到这般光景。

　　孙总还用一个神秘而又猥琐的表情对我说：「她在床上骚着呢。」到了酒店，我们吃了饭喝了酒，三个人到房间准备干正事了。

　　孙总十分客气：「兄弟，你先来。」

　　我也不见外，抱住灵灵开始亲吻，脱去她厚厚的衣服，再拉到卫生间好好洗了洗。我端着龟头，插进了她的阴道，很温热，很滑腻，已经不怎么紧了。

6 d7 a" D/ i# N( ~2 v% c　　孙总玩弄着她的乳房，把她的乳头拉起，拉到极点松开，玩的不亦乐乎。孙总又把阴茎塞到她的嘴里，用力戳着。
: |/ I9 G) b- u# Y1 ~+ ]; g7 ?" o7 E
; m- v- e5 L; ?　　孙总喜欢３ｐ，之前已经有人告诉我了，没想到他却邀请我一起玩。
+ y2 I# |8 D+ O- W
　　大学时我对她有过不止一万个下流的想法，没想到会有得逞的一天。
6 _9 Z" j: Y+ P! Z, |0 y
　　我带套射了两次，然后再她嘴里射了一次。孙总没有带套，内射了一次，打奶炮射了一次，都射在她下巴上。

　　玩得差不多了，她清洗完了准备穿衣服，我看到她乳房上布满了手指印，就伸手替她揉了起来又问她：「要是你老公问起这些手指印怎么办。」「没关系，我和老公做爱都关灯的。」我佩服她的机智，然而后面的话更让我震惊。
, {  K9 F  t7 u' n  J8 `8 Q9 V
　　「你要是喜欢摸，我就先不穿衣服了。」她误以为我还要摸她的胸。
/ c9 s: e2 Q3 b- `& }
　　我不知道她当年的男朋友哪里去了，竟然没有保护好她，让她成为男人的玩物。

　　又过了三个月吧，我去金陵回访孙总，席间我小心翼翼又若无其事地问起灵灵来，却得知她跳槽了，月薪三万。

, h4 W: k6 k% f; c% S4 l　　我有些失落，因为不能肏她了，又为她改善境遇而高兴。

　　祝福她，希望她不要再沾染尘世的污垢，她永远是我的女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