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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叶海
发表于 2017-4-20 20:57:51
来到莹莹家小院外面的时候,莹莹家院门关着。我想她大概是在睡午觉吧,夏天的的中午,外面闷热而沉寂,除了睡觉,真的没有什么好做来消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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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d% X0 C, S' G; Q; V; P" N 莹莹是我的女朋友,说是女朋友,可她的年龄还只有十九岁,我在她放学的路上遇见她,第一眼就被她的清纯美丽打动,十九岁的少女,身高已经有195 公分,短短的校裙下面一双修长的腿晶莹圆润,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一双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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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_1 o. H% E6 D$ O 现在的女孩子都有些早熟,中学时期已经开始知道恋爱了,在我激烈的攻势下,莹莹很快被我的热情打动,答应做我的女朋友。! u9 U' t: t2 V: O
0 c6 |) v- n6 v2 B9 d 我还在部队服兵役,在我们这里,不好好读书的男孩大都有两个选择,第一是去当兵,退伍以后指望国家分配一个工作,第二是走后门考个集体招工什么的,总之都是简单的找个饭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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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部队混了两年,临近快要退伍的时候,部队的管理已经不是那么严格,只要和领导关系搞好,很容易就能骗个病假什么的,可以经常回家看看。这次回来,就是用两条好烟混来一个月的假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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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我并不是特别想家,最近半年里面,我已经回来很多次了,家里人也不再对我象第一次探亲时那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热情。我只是想莹莹,上次探亲的时候,我们突破了男女之间最后的防线,她娇嫩柔软的身体给我带来的欢悦,让我在回到部队以后无数次失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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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S2 L1 Y0 I% ], w" F 回到家之后,我简单的换了衣服,立刻兴致冲冲的来找莹莹了。正是暑假时间,莹莹应该有的是时间陪我,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再一次拥抱莹莹的身体。9 y' w8 R4 Q- [( ^,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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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犹豫了一下,不知道该不该敲门,这个时候打扰别人的休息,应该是很不礼貌的,虽然莹莹的家人对我很好,可是毕竟我去她们家次数还少,每次见到莹莹的妈妈还是会有点不自觉的紧张。+ o4 N. Z2 U*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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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还是决定翻墙而过。两年的部队生涯,对我而言翻越这种院墙而又不发出一点声音根本是轻而易举,在墙头上我仔细地观察了两分钟,确定莹莹家里人全部在睡午觉之后,我悄无声息地落进院子里。; ]) ~- R1 S3 l. K+ T, ~
# @$ E6 @! A2 }6 }7 B" b7 ] 推开堂屋的大门,我松了口气。客厅西面,莹莹卧室的门开着,毕竟是小女孩,在睡觉的时候也没有把房门紧锁的习惯,东面她妈妈的卧室,门就紧闭着。" t3 J7 E6 D& ~. U" s
. d" D# F) S" s% G1 Z 想起马上就可以尽情享受拥莹莹入怀的快乐,我下面涌起了一股热流,这么热的天,莹莹应该是怎么样的睡态呢?白色的三角裤,紧身的小背心?雪白修长的腿,柔嫩挺拔的胸膛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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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走进去,却没有看到我想象中的美丽景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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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室里面空着,雪白的床单上,并没有我想要的雪白的女孩。我心里一阵失望,毕竟我和莹莹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,对她的生活,我能了解的还很少,在这种情况,我不能立刻想起一些她此刻应该在的地方。+ I2 {0 J0 c2 d" o#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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堂屋的门并没有锁,家里肯定有人在。我心中升起一丝希望,会不会莹莹和她妈妈一起午睡?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,莹莹的爸爸是个海员,一年里面难得有时间和家人在一起,说是一家人,其实家里大多数时间只有妈妈和莹莹姐妹。莹莹和妹妹的卧室里都没装空调,在这大热天里,很可能都挤到妈妈房间里睡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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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走出去,走到莹莹母亲的卧室门前,象大多数家庭习惯一样,门上插着钥匙,我只要轻轻一拧就可以进去,可是我不敢,毕竟我是翻墙进来,也就是说,此刻的我,就象个贼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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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}8 g' d e% Q: N5 A 我在门前犹豫了片刻,打算再翻墙出去,然后按响门铃堂堂正正象个客人样进来,我一直希望莹莹的家人能对我有个好的看法,和莹莹在一起,绝对不是我一时的冲动,我爱她,真心希望等莹莹长大之后,能娶她做我的妻子。6 G2 O0 B" |8 g
+ H, s Q( s) l8 }7 |$ t+ c. o5 q) s 在转身出去的一瞬间,门里面似乎传来某种奇怪的声音。这种声音很奇怪,房门的隔音很好,能传出声音来,在房间里面应该是不小的动静了。我侧耳倾听,仍然只能听到一些很模糊的东西,像是谁在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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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细听了很久还是不能听清楚之后,我有些好奇,同时也有一种担心,那种声音分明是从人喉咙里发出来的,会不会是谁生病了,正在承受某种痛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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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~5 \% t6 W# w+ O, s, v 我鼓起勇气,在门上轻轻扣了两下。屋子里好象突然静了下来,我听到莹莹的母亲问:“谁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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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h9 ^: b# l6 ]! d0 h* Y% g; ^# a) b) C 我忙应了一声:“是我呀阿姨,我是阿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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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r; E( d2 B! \8 A* V( @ 屋里没有了回应,传出的是一阵杂乱的不明所以的声音,然后咕咚一声,像有人摔倒在地上。我本能的拧动钥匙,推门闯了进去,里面的情景让我吃了一惊,我没有想到进来之后会看到这样一个场面,一时间我站也不是,退也不是,呆呆的楞在了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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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姨,也就是莹莹的妈妈,赤裸着雪白的身体,尴尬的站在床边,同样被我的突然闯入惊呆了。我脑海里一片空白,眼前只有梅姨妖艳异样的美丽。1 U6 S3 } J, @% ~$ p
; T3 i0 }; ~" H8 v! _; q' m# [ 之前我一直以为年轻的少女身体是最美的,可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,比起我经历过的大多数年轻女孩,甚至比起我认为身体最美的莹莹,梅姨也毫不逊色,甚至更多了一种风韵——那种一直以来,只能从遐想中理解,却不能言传的被称为风韵的东西。1 J" g9 j# L9 B& _6 v) D: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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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经历了从少女到少妇洗礼之后的美丽,如果莹莹的美是蓓蕾,梅姨的美就是盛开。在这一刻,梅姨把那种美丽完美的,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眼前。我不能确定自己的目光凝聚在哪里,是饱满圆润的乳房还是梅姨下体神秘妖异的隆起,我完全傻了,傻到忘记了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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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D) i, ~: C/ U, h! [/ }' k+ O 时间仿佛停滞,我呆立着,我的生命在这一刻,甚至都为之停顿了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梅姨发出一声惊叫,我被梅姨的惊叫惊醒,这时候我才发现,梅姨的脚下,躺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,和梅姨的赤裸比起来,他的赤裸多少有些狼狈,有被吓怕的惊慌,也有被摔疼的伤痛,刚才那咕咚一声巨响肯定是他在慌乱中摔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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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忽然意识到场面的尴尬。在这种情况下,除非这个男人是莹莹的爸爸,我退出房门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,大家的颜面还能有那么一点保存的可能。不幸的是,我虽然不认识这个男人是谁,可是我却清楚的的知道他绝对不是莹莹的爸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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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V3 `! O, H9 k6 v+ K3 U 我后悔自己的鲁莽,不管怎么说,撞破自己未来岳母的奸情,都不是我希望发生的事情。我飞快的退出去,虽然在离开的最后一瞬,我的目光仍舍不得离开梅姨丰腴的裸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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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堂屋大门之前,我听到梅姨在叫我。我不能肯定为什么,是为了确认我是否离开还是要我留下?我停下来,想等一个肯定的结果。我冲着房间里面说:9 Y6 h Q: U9 u! Q. _
" y. C& ]0 e4 i- L7 \6 x5 K “梅姨,我先走了,你能不能告诉我莹莹去了什么地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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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E+ B8 y/ f/ O' Q! Y6 V 房间里有一阵轻微的交谈,然后那个男人低着头走出来,已经穿好了衣服,他没有看我,迅速的从我身边走过,踏过庭院,院门发出轻轻地一响,我往外看时,他已经消失在庭院外面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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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M' A( U) N% R 等我回头,梅姨已经走出来,就站在我的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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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客厅里坐下来,望着梅姨微微发红的面孔,我几乎怀疑自己作了一场梦。+ U D9 a$ u# K! y; h
% C, A, ^; I" r 刚才我看到的一切,究竟是不是真的?局面很尴尬,我不知道该怎么打破,我在喉咙里咳了两声,还是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1 B a7 U! ^( g& e9 M8 A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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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梅姨先开口说:“你抽不抽烟?”$ X; H( ~* ]& t: T+ `
& a( K' m# P% _; z 我偷偷看了一眼客厅的环境,在前两次来莹莹家的时候,我都没有当着梅姨的面抽烟,为了给她留个好印象,我一直努力作出彬彬有礼很有教养的样子。 D3 G8 ^0 ?( k6 W* N/ A. S-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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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姨笑了起来:“我知道当兵的男孩子大都会抽烟的,你不用拘束,该抽就抽,我不会怪你的,再说,我也不反对男人抽烟。”: { R8 r1 M) \1 n \2 r ]* t
# h* q/ Y) V/ n$ C 我尽量放松自己,笑了笑说:“我自己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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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烟点燃之后,气氛似乎轻松一些,梅姨说:“我知道你抽烟的,我在莹莹房间里看到你走后留下的烟头。其实没什么的,当了兵,算是个大人了,你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活习惯。”. x) b4 A* P+ Q9 `: f! G-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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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了一会部队的情况,梅姨问我: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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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@2 B' y/ d. ?2 n; D: c O 我说:“刚到家,我换了衣服就来看莹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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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P( b9 N% ~& h 梅姨问:“你怎么进来的?我没有听到院门响动的声音。”她犹豫了一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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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^6 e7 n+ K& t/ i" S5 X5 I, j “莹莹给了你我家的钥匙?”6 k& _" S" I5 w/ u
$ R' u$ Q J- n1 ]# z 我有些不好意思:“没有,我是翻墙进来的。我怕耽误你休息,又急着想见莹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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`7 P9 e0 C. S& k$ V. y 梅姨的头忽然低了下去。我忙说:“对不起,梅姨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1 L: ]+ p2 `1 Z: N8 n
1 N( f, K9 O) F% o7 r 梅姨脸上闪过一阵红晕,我更加不好意思起来:“你不要生气,梅姨,你相信我,我绝对不会乱说的。”" Q2 {0 x7 F0 }5 A( N
" O0 S! @, _: u 梅姨的眉头皱了皱,看上去有些生气:“你不会乱说什么?你看到么?你有什么好说的?我告诉你,其实什么都没有,刚才那个男人,他来帮我……帮我……”她口里帮了半天,也没有找到一个最后的理由,毕竟脱光了衣服才能帮忙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实在太少。 Z5 |8 `2 A4 ^& p, k4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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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她问我:“你明白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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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点都不敢马虎,用力点着头:“我明白,我明白。”( r' e) Q, i6 [ Q/ U0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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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姨噗哧一声笑了出来:“小屁孩子一个,你明白什么呀?”大概她也发现,刚才她要强加给我的理由实在太勉强了。) E3 v& J* M D
# l3 I* Z4 w# t) T" S/ g: a7 N; i3 o 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,梅姨脸红了一下,站起来去卧室去接,我想大概是怕我在旁边听到什么吧,在我的感觉里,应该是刚才离去的那个男人的电话,梅姨一定也是这么想。) I0 E6 V( z" v8 B; F'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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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梅姨小声的喂了一声之后,声音立刻欢快起来:“莹莹呀?你现在在哪呢?爸爸那里好不好玩?”( X2 h8 W4 _2 ^4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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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暗暗叫了一声倒霉,我迫不及待地回来,原来以为暑假里面莹莹可以好好陪我玩一个月,结果她去船上找爸爸去了。正在心灰意冷,听到梅姨说:“阿丁回来了,就在客厅坐着,你要不要和他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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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连忙冲进卧室,眼巴巴地望着梅姨手中的话筒。梅姨把电话递给我,我对着话筒说:“莹莹,是我,我是阿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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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| Y5 s q# K. _ 莹莹说:“你什么时候回去的?能在家里多久?早知道你回来,我不来找爸爸了。我想死你了,你呢?有没有想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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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连声说:“我当然想,不然我回来干甚么呀?……”电话里传来一阵奇怪的电流声,呜呜的什么都不再听到,我大声喂了几声之后,电话里嘟嘟的响起了忙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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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失望的放下电话,看来这次回家,是一个彻底的失败。梅姨劝我说:“船上的电话是这样的,常常会中断,不要着急,说不定过一会她就会打回来了。”4 ^/ V' p! J, i8 x, W2 t- u9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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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点头。梅姨说:“还是年轻好,彼此之间这样互相牵挂。真羡慕你们年轻人。”5 `% T7 ~% ]! X3 y8 z6 e0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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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:“梅姨,你也很年轻呀,我听莹莹说,你17岁就生了她,现在也只有岁多一点。你这么漂亮,德叔一定也很知道牵挂你。”3 x( B4 J/ F: t) l! i4 u!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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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姨苦笑了一下,很轻地叹了一口气,想说什么,终于没有说出口。不知道为什么,在那一刻,我仿佛感觉到梅姨心的有种莫名的压抑,那应该是很深很深的一种不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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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O/ g8 [' |- } {. z( O* @ 我想安慰安慰梅姨,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。望着梅姨的脸,我忽然发现她怎么看也不像30多岁的女人,也许美丽可以让人忘记岁月的沧桑,也可以唤醒某种心底深处的柔情。在那一刻的感觉里,梅姨不再是莹莹的母亲,只是一个美丽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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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z& ~" f/ J( H, }% g5 B; u4 }9 f 梅姨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,或许我眼睛里真有种让人一眼就能明白的东西。+ [) d, ]4 e$ i: K& V/ o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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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白了我一眼: “ 怎么这样看我?别忘了,我可是莹莹的妈妈,你要叫我阿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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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摇摇头: ” 我知道,可是,我怎么也不觉得你像个长辈。如果不是因为莹莹,可能永远我都不会叫你阿姨的,你最多也就能做我的姐姐。7 A. ^' m8 U+ z! w, q7 S4 @3 O* ?
4 ~5 x$ x' F- G/ H! c; G: m 梅姨叹了口气:“你不用哄我高兴,莹莹都这么大了,再过两年,我就成彻底的老太婆了。”5 a$ t2 {. s3 R5 R%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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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笑了起来: “ 老太婆?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老太婆这么漂亮的,如果老太婆都像梅姨这样,我希望自己快点变老,娶个老太婆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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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g: I% ~1 e* B% ~ 梅姨问我: ” 娶个老太婆回家?莹莹那?莹莹怎么办?哦,我明白了,原来你在欺骗我的女儿,你等着,莹莹回来,我再也不允许她继续和你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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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B, F# L8 [% r2 o8 b v8 I. W 我连忙摇头: “ 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是真心爱莹莹的。我只是想让你知道,梅姨一点都不老,从男人的角度来说,我喜欢莹莹,也喜欢梅姨。如果不是已经爱上了莹莹,在你们中间要我选一个的话,我说不定会选择梅姨。2 U" `, g) M2 L. `6 o1 D; `( e) N
0 v3 j$ X3 B3 I2 G! z 梅姨有些吃惊的望着我。我说: ” 以前见到你的时候,我从来没有发现你的美丽,因为那时候,我几乎不敢正面看你。出于对莹莹的爱,心里拿你当了长辈,所以,你美丽与否我都不曾正视过。但是今天,在我推门进来的时候,看到……看到……之后,我才发现,梅姨原来这么漂亮。/ J/ p* i: X6 B( r- c
H" k3 V( [! K7 o4 i# A 梅姨的表情很复杂,分不清喜怒哀乐。她的嘴唇动了动,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。6 V, m; D8 o5 I( S. |# E) a- @
! h) G$ U+ U. c$ f$ k3 P 我望着梅姨的眼睛,这一刻我是真诚的,我以我的良心打赌。我相信梅姨也能够感觉到我的真诚,也许,正是这份真诚正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出口的原因。我停了停,继续说: “ 真的,当我看到梅姨的身体,只觉得漂亮。这种漂亮在我心里,没有色情的意味,只有欣赏。. X# ?$ g5 X/ O8 O1 F/ ] X
4 c, J% z" t. k% { 梅姨沉默了很久,低低的说: ” 色情?今天在你面前,我也只有谈谈色情的资格了。被你撞到这种场面,我也想给自己一个高尚的理由,可是除了色情,我找不到可以给你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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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姨苦笑了一下: “ 这种事大家虽然不说,心里都很清楚,只不过是人生里面一种调味品而已。但你是莹莹的男朋友,或许以后就是我的的女婿,你们这么年轻,除了爱情,对色情你们能了解多少?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,但是面对你,我觉得自己很下流。 S9 s- B& E! {2 P3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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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用力的摇头: ” 梅姨,你不要多心,我真的没有觉得……色情是种很下流的事情。4 n4 R8 K/ A! y, c
) K5 \0 U L7 K1 G% y 梅姨的眼光里闪过一丝安慰: “ 看得出来,你没有在刻意骗我。这说明,在你面前,我们可以谈谈色情这个东西。记得你今年应该是二十岁,已经算得上成人了,能不能告诉我,对色情,你了解多少?" Y# {" I9 ~, q.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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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张了张口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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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a3 S f4 T0 E3 n" ~ 梅姨笑了: ” 是害羞还是怎么?你能不能告诉我,你和莹莹有没有上过床?) n" j" o; s; a) E(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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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……做爱?" V- k9 W1 Q$ O8 H8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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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感觉自己的脸烫了起来,我点点头。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何况在我心里,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,隐瞒是因为难以启齿,绝对不是因为自己错了。( b( J( Y: r" C& j5 q4 B3 L. {
: A' E. {, c. V 梅姨嘉许的给我一个奖励的眼神。然后她迟疑了一下,问: “ 你希不希望我们的谈话继续下去?如果你希望,在我们的谈话中,就不要有什么隐瞒,我不再把你当小孩子,因为这不是小孩子的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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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M0 } A0 x$ [7 p8 O+ x; t2 O- T' b 我说: ” 我当然希望。: i" I- [( U0 z1 ?' s+ O
4 C0 h& h' ?: J 梅姨说: “ 象真正的朋友那样?毫无保留,畅所欲言?7 T# H9 h6 m+ T2 C) w. R$ C
$ Z7 }& E3 F. P5 C; N 我说: ” 当然,不然谈下去有什么意义?; c9 R2 U) ?; s% i4 Z4 {" w: b
' y2 a. {; t) c* v6 t 梅姨说: “ 那么你告诉我,在莹莹之外,你还有没有和其它女孩子做爱?. Y& M* j/ ?0 @* O, D4 P8 h! J
3 d$ ^+ J/ q0 b; `3 |/ _% w 我犹豫了一下: ” 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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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姨问: “ 快乐吗?和莹莹比起来,有什么区别?& ?6 ~ E/ w& O& j/ ~" @
" O9 N1 y+ C8 f, ] e! {8 s$ ~7 Z 我说: ” 快乐。单纯从做爱的角度来讲,其中的快乐没有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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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姨的眼睛亮了起来: “ 你老实告诉我,如果你有机会,能够继续和莹莹之外的女孩子做爱,在不伤害其它人的情况下,你会不会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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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点头: ” 我会,在不伤害莹莹的前提下,我不会放弃自己可以得到的快乐。1 k, y1 {0 S(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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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姨舒了口气: “ 你是个诚实的男人,也是勇敢的男人,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勇敢。本来我有些担心,你会因为无意间碰到今天尴尬的场面而受到某种伤害,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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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笑了笑,说: ” 本来就是多余的,我才不会因为这个受到什么伤害。如果不是担心因为自己的鲁莽会给你带来不安和伤害,现在我应该已经回到家里,舒舒服服的睡着了。你知道,我刚坐了十多个小时的火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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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n) f# ^+ L3 p9 G! E2 l. ]. { 梅姨望着我的眼睛,她的眼睛里有一种特殊的东西,让我感到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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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 我知道为什么莹莹会那么喜欢你了,除了可爱,你还是个善解人意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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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姨说: ”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是问诚实而勇敢的男人的。从我套上这件睡衣见你之后,你的眼睛一直这件睡衣上扫来扫去,你究竟在扫什么?而且我发现,你的小弟弟好象一直都在硬着,能不能告诉我它兴奋的原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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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r! n6 a t/ D9 w6 {% B, X 我咽了口口水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难道要我告诉她: 我想看清楚在这件睡衣里面还有没有其它什么包着她的身体,而我的小弟弟,从看到她身体的那一刻,好象已经不再受我的控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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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g% V( [" c3 n" x! d 梅姨似乎脸又一次红了起来: “ 诚实的孩子应该受到奖赏。勇敢的男人应该得到回报。如果你有力气把我抱到床上,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下,我愿意给你一点你想要得到的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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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姨说: ” 不过这一次,我不希望再有什么人在这个时候闯进来。对快乐来说,这种打扰是致命的。/ O+ }/ ~% }4 _3 ~. n+ e4 H5 c4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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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房门都已紧锁,所有的色情开始启程。脱去睡袍的梅姨躺在雪白的床单上,真的分不清床单和梅姨哪一样更白。我望着梅姨艳丽四射的胴体,有种做梦的感觉。我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美丽?我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快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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